乔庭渊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吴衣水的身子还不舒服,吴衣水却也坚持着。
一方面是不想给自己丢脸,让公婆以为自己的行为举止有所不雅。
另外一方面,吴衣水是真的害羞。
从前吴衣水也是一个活泼胆大的人,但一旦遇见了乔庭渊好像都变得极为敏感,在乎乔庭渊的想法了。
吴衣水心里知道乔庭渊是体贴她的,心里就已经暖洋洋的了,足够了。
她出嫁之前,吴氏宗族的人还派人过来挑拨离间。
好说歹说就是看不中乔庭渊的身份
,说查松不好好对她,让吴衣水低嫁。
又说吴氏宗族里有大好郎君尚未婚娶,这种拉近和查松关系的举动。
吴衣水也不是傻,她早就看透了吴氏宗族里的攀附权贵的本质。
而且乔庭渊为人温和、才识过人、胆子也大,除了家世以外,哪一点比不过其他人。
吴衣水不相信以乔庭渊这种能力,还能被困在身份上,她也甘愿去做同甘共苦的人,虽然还有很对事情要让吴衣水去学习接触,而不抵触。
乔成与何杏乐呵呵的表现已经让忐忑的吴衣水放心了很多。
接下来的早饭才打破了吴衣水的从前规矩。
因为乔家一家人吃饭都是说话很随意的,还会开怀大笑。
乔庭渊坐在吴衣水身边,时不时的拿公筷给吴衣水夹上一些远一点的菜色。
这都是从前吴衣水在家里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吴衣水把自己的惊讶掩饰的很好,但是乔庭渊还是发觉了,但是打算私底下跟她说。
饭后,两人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昨儿我还同你问了你的小名儿,是菀菀?”
吴衣水坐在软塌上,后面倚着床背,乔庭渊便拿了个软枕垫在她身后。
“官人可有小名?”
乔庭渊便无奈的交代了自己的小名。
吴衣水轻快的笑了一声,“那奴家便唤官人为大郎可好?”
如此一来,总算和洽起来,渐渐地有了夫妻的样子。
因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乔庭渊势必要让吴衣水对家里有所了解。
于是说了一番话给吴衣水,大意就是规矩可能有一些不同,但是爹娘都是聪明人,在京城久了就会慢慢的改掉。
有一些可能是只在家里做的动作,便是要慢慢的习惯了。
顺便也说了不用自谦“奴”的事情。
有了乔庭渊这番话,吴衣水便找到了做事儿的标杆,方便行事。
而后乔庭渊把京城香水铺子的账本教给吴衣水打理,最近生意红火的缘故,又去了邻近的州府开了几家店。
家里的银钱与钥匙基本上都给了吴衣水。
乔成何杏那边肯定每月也会孝敬些银子,让老人家随便花。
乔庭渊也不光是只给吴衣水说了这话,还在结婚之前就与何杏乔成商量好了,做好
了心理准备。
两家的家世不一样,势必会带来阶级观念上的处事不同。
所以双方都需要融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