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受了?你忘记你那天被我唔——”
顾迟溪搂着温柠一个翻身,将人牢牢压住,低头吻上去,温柠被堵得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绵软热乎的唇像果冻,一股强势的气息扫掠过去。
温柠顿时就化了。
手脚生不出力气来抵抗,索性松散着,顾迟溪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细细流连吮|弄,彼此间呼吸带着暧|昧的欲|念,滚热生火。
“嗯,姐姐……”
“再说一遍,谁受?”
“我、我受……”
温柠软得不成样子,彻底投降。
顾迟溪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又温柔亲吻一番,附在她耳边说:“嫂子就嫂子。”
二十八岁生日这天,温柠早早起了床。
倒春寒来袭导致气温骤降,跌回十二三度,早上冷飕飕的,凉水刷牙都冻手。顾迟溪随后起床,从衣柜里拿出毛背心铺在床上。
“柠宝,外面冷,记得穿毛背心。”
“唔好。”
顾迟溪下楼去做早餐,煮了两碗长寿面。
因在被窝里赖久了,温柠有点赶时间,坐下来匆忙吃完了面条,上楼换衣服,拎着箱子出门,“老婆,我走了。”
“开车慢点。”
“嗯嗯。”
不多会儿,外面传来车子远去的声音。
顾迟溪拿起手机看了眼短信。
一周前订了今天三段航程的商务舱票,她让谭佳协调了工作安排,打算今天以坐飞机的方式陪伴温柠。她收拾好碗筷,上楼换衣服,一进屋,发现那件毛背心搭在沙发上——温柠没穿。
忘了?
顾迟溪看了眼外面被吹得绿叶翻飞的树,皱起眉,找来袋子把毛背心装进去,匆匆化了个淡妆,出门。
……
早晨寒气重,停机坪上妖风阵阵。
温柠从机组车下来,迎头被风吹得一哆嗦,越发后悔今天出门匆忙,忘记穿毛背心。
进了驾驶舱,她迫不及待关上门,隔绝冷空气,可没一会儿,乘务长来敲门了。
送热毛巾和水。
“温机长,那个……”乘务长讨好地笑了笑,硬着头皮说,“我刚才在旅客名单上看到了顾总的名字,想请问您一下,顾总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我们好提前做准备。”
姑娘一个头两个大。
老总坐自家飞机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走普通订票流程,不提前内部打招呼,让人措手不及,谁也摸不清她的喜好和脾气。这些是飞过顾迟溪所在航班的同事告诉她的,今天不幸轮到了她头上。
像极了突击检查。
所以,她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温柠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脱口道:“我老……咳,顾总坐今天这班?”
旁边副驾小哥喝水差点喷出来。
“啊,您不知道?”乘务长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