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说谎的最高境界了吧,委实佩服。
楚环闻言愣了一下,继而看看林久久,突然笑了:“哦,是挺滑的呢。”
众人一头雾水。
这粗粝的泥土,哪来的滑?
紧接着楚环命人将粗绳放了下去。
林久久先上来,被杨柳儿猛得一抱差点站不稳。
“小姐呜呜,吓死柳儿了……”
紧接着上来的李卿河在身后接住了林久久的背:“她得热病了,快些回去请大夫。”
山下,随着载着林久久和杨柳儿马车
的轱辘声响起,李卿河收回了视线,然后视线扫过朝他一脸探究的楚环:“有何事要说?”
“李兄,你是故意进那个深坑的吧?你是不是对林姑娘有意了?”
显然他那奇怪又蹩脚的接口是瞒不过他的。
“修身以道。修道以仁。”李卿河瞥了一眼,“楚兄听过吗?”
楚环忍俊不禁:“李兄有大道仁义,是我僭越了,是我心中没仁爱。”
发烧好苦,药也好苦。
林久久喝完一大碗黑乎乎,苦涩的药汁之后赶紧拿了一颗酸梅子塞嘴里。
杨柳儿见林久久今日脸色比昨晚好多了,人也精神了许多,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小姐,今早李公子来看过你,不过你还在睡觉让我莫打扰你,他说自己迟些再过来。”
“哦。”林久久猛得睁大眼睛,“什么?他来看我了?”
杨柳儿点点头:“他还问了小姐制驱蚊方缺得是哪一位的草药。柳儿告诉他缺的是藤黄草。”
“哦……”林久久听闻并未在意,只觉得人还是有些软绵绵的。
杨柳儿离开后,她重新躺下来歇息。
林久久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
这家草药铺的伙计从柜前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俊逸的公子。
“这位公子要买些什么?”
“可有藤黄草?”李卿河问道。
伙计闻言稍愣,他觉着奇怪,这一连几年无人问津的藤黄草,怎么连着有人询问?还都是生得一副天仙神祗貌。
“奇怪了……”
李卿河听到伙计的这句喃喃自语,问道:“怎么?”
伙计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只是前日有位貌美的女郎也询问过……这藤黄草平时也没人买的,所以我觉着有些意外……并不是说公子奇怪。”
李卿河闻言顿了顿:“是吗?长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