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叶夸张笑道:“太能了啊,正好我这儿还有点绿芥末,如果你能抓到合适的鱼我给你们做鱼生吃。”
士卒们哄笑着一哄而散,抓鱼的抓鱼打猎的打猎,这些士卒都是炼气期七八阶的修为,做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叶秋叶正准备返回自己房间,这时钟柔的马车从客栈外驶了进来。
叶秋叶站住脚步,这几天他故意避嫌,一路走到这里也没跟钟柔说几句话,但是也总不能看到她马车进来了依旧不理不睬返回自己房间,打个招呼总是要的。
马车停下,两名俏婢打开车门搀扶着钟柔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钟柔的样子叶秋叶吓了一跳,急忙快步迎过去开口问道:“嫂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叶秋叶改口跟钟柔称呼嫂夫人是在提醒自己同时也是在提醒钟柔二人之间的关系,一路走来二人虽然没有几次语言交流,可是叶秋叶一直放开神识监视着沿途的动静,自然也注意到钟柔经常躲在车窗后面将窗纱撩开一条缝偷偷打量自己,原本叶秋叶还以为钟柔是在观看窗外风景,不过每次他回头时钟柔都会飞快的放下窗纱躲回到车里,如此几次,叶秋叶知道原来钟柔欣赏的风景就是他啊。
这对叶秋叶来说并非好事,叶秋叶可没有喜欢别人老婆的毛病,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跟他亦师亦友的懋五六。
后面两天叶秋叶干脆也要了一辆马车钻进车里或打坐练功或研读储物戒指里那一大堆书籍,又或者是跟唐采儿摸摸抓抓辅导她修行,干脆很少露面了。
结果没想到只刻意躲避了钟柔两天,钟柔竟然憔悴成了这样。
两个俏婢有些哀怨的看着叶秋叶快步走过来,微微下蹲行礼。
钟柔听到叶秋叶对自己的称呼苦笑了一下,同样微微下蹲行礼,说道:“叶先生,奴家无事,只是偶染风寒,刚刚看过郎中抓了药,吃过药稍稍歇息一下就好了。”
叶秋叶微微皱了一下眉:“生病了为何不差人来叫我,莫非嫂夫人不相信在下的医术?”
叶秋叶自然不是为了钟柔不来找他而皱眉,而是钟柔这病生得蹊跷啊。
按理说懋五六已经帮钟柔伐经洗髓过了,虽说刚刚经历伐经洗髓身体会比较虚弱,可是那也不至于病成这样。
钟柔苦笑:“奴家见先生这几日一直在车内修行,不敢惊扰先生,还请先生勿责。”
叶秋叶轻轻摇了一下头:“把你手腕给我。”
钟柔哦了一声,拉起一些袖子将手腕递给了叶秋叶。
叶秋叶搭上钟柔手腕度了一些真气过去,感觉到钟柔有些心浮气躁,叶秋叶低声提醒道:“嫂夫人请静心。”
钟柔羞涩的哦了一声,急忙从叶秋叶脸上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叶秋叶把脉片刻松开钟柔手腕,微微皱眉说道:“嫂夫人不是偶染风寒,而是经脉受损,夫人可否告知在下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钟柔有些意外的轻哦一声,沉思片刻冲着叶秋叶说道:“先生请屋里说话吧。”
叶秋叶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钟柔说道:“到先生屋里。”
唐采儿还在屋内呢,叶秋叶自然不用担心会和钟柔独处,他点了点头说道:“嫂夫人请。”
见叶秋叶和钟柔二人举步,一名俏婢急忙问道:“夫人,这药还煎不煎了?”
钟柔头也不回的说道:“扔了吧,它治不了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