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后是太子的生母,对太子寄予厚望,要是知道太子藏了个祸端在宫中,必会逼他将此女除掉,太子必会不愿,到时母子生隙。”冷炎说到这笑了,“楼主高明。”
楚寒将兔子花灯的最后一处糊好,然后道:“去办吧,楚宽当上太子我还没给他送礼,就当是我给他的贺礼吧。”
“是!”
楚寒看了看做好的兔子花灯,又拿起先前做好的老虎花灯,满意笑了,“翎儿和萱儿一定会喜欢。”
“什么?那个女人没死,还在东宫?”李后闻听消息,险些没摔了手中的茶盏。
依罗回:“奴婢瞧着只是像,兴许并不是她。”她已经死在了大火中不是吗?
她奉皇后的旨意去东宫给太子送羹汤,没想到在东宫看到了那个而死的苏妃,她吓坏了,赶紧回来禀报皇后。
不过只是那样匆匆一瞥,她现在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苏妃,毕竟苏妃已经死了,就算没死,她也是皇上的妃子,怎么可能会在太子宫中?
李后却上了心,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亲自去看一看,确认真假,事情太过严重,一不小心就是覆顶之灾,她不能心存侥幸。
“母后今日怎么得空来东宫?”楚宽正从苏雨柔院子出来,闻听母亲来了,赶忙出门迎接。
李后看他一眼,见他衣领处露出的脖颈有点点红印,过来人的她熟知那是怎么留下的,眸光立即就沉了,但她没有立即发作,事态严重,不能让人知晓,她瞪他一眼,拂袖进了宫。
楚宽被那一眼瞪得心中咯噔一跳,母后这是怎么了?好像很生气一样,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最近并没有做错事,只有苏雨柔……
难道母后已经知道苏雨柔的事了?
这样一想,他胸口更如擂鼓,赶紧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进得寝殿,谴退了所有的下人,闭了门窗,李后才怒问:“你把苏雨柔藏在了东宫?”
“母后如何得知?”楚宽心头一跳,母后果然知道了。
他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是何人走漏了消息?
李后脸色一沉,“她果然没死,果然被你藏在宫中,太子,你糊涂了吗?”
“母后,她帮了儿臣的大忙,儿臣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再说儿臣与她两情相悦,她早已是儿臣的人了。”楚宽急道。
李后气得七窍生烟,“可她也是你父皇的人,臣染君妾,这是死罪,你是在玩命你知道吗?”
“本宫不管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本宫只要她消失,本宫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帮你夺得太子之位,本宫绝不允许任何人毁了这一切。”
“母后,儿臣一定会把她藏得好好的,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求母后念在她助我们一臂之力的份上,饶她一命。”楚宽跪地求道。
李后气得发抖:“你是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大齐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得弄个祸端在身边?你可知道,要是她的身份被旁人知晓,对我们母子来说是什么结果?”
“到时候陷害楚寒的事一定不攻自破,还有因我们之手而覆灭的云氏一族,这桩桩件件,足以让我们母子粉身碎骨!”
“母后,儿臣会送她出宫,把她送得远远的,绝不让任何人发现她还活着,求母后看在儿臣的份上,留她一命。”楚宽仍是求道。
他何尝不知把苏雨柔留在身边有多危险,可是他就是离不开她,在她身上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刺激,这种舒爽让他像中毒一样,上瘾,无法自拔。
他女人无数,却只有在苏雨柔身上感受到如神仙般的快意,他怎么能让苏雨柔死?
他和她一样,也是来自异世!
你会的朕也会。
这句话她总算想明白了,原来楚寒和她一样也是穿越者,难怪他能预计一切,提前防备,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战。
她害死温歆的孩子和温歆的事都是楚寒泄露出去的,他一直在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灭亡。
她倒在血泊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应该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死在了自己的自作聪明之下。
见苏雨柔断了气,荣国公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感,闭了闭眼转身离开,回了荣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