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宫就她一个正式的妃子,棠翠宫一点风吹草动前廷都能知道。秦无恒一定是趁着他们冷战
让沈清月出动博宠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心,戚慎会假戏真做吗,沈清月会不会受伤?
长欢说戚慎要带着沈清月出宫去猎场游玩,景辛挑挑眉,喊雨珠为她描眉。
正好啊,各玩各的,不干涉谁。
昨夜的宁梧宫灯火通明,连庭院中都点起盏盏宫灯。
庭中女子在月下起舞,娉婷婀娜下秋波频频,迈着轻盈舞步将杯中酒送给檐下高台上端坐的戚慎。
沈清月伏在戚慎膝盖上,纤纤玉指大胆呈上美酒。
成福要拿银针试验那酒有没有毒,被戚慎抬手斥退。
他目光只流连在沈清月脸上,薄唇边的笑意蛊惑:“喂寡人。”
沈清月娇羞地将酒喂到他唇边,睫毛下的凤目里闪过不可察觉的一丝紧张,但这酒戚慎竟都悉数喝下去了。
她如释重负,正要一个回旋起身,戚慎却握住了舞裙的垂纱。
男子本就俊美,微微眯起眸子,笑得一脸色相:“寡人还要喂。”
酒过三巡,戚慎终于说要歇息。
他就直接留宿在沈清月的寝殿里,在醉酒之际睨着殿中娉婷婉约的女子:“一起睡啊。”
沈清月等他终于阖眼,拔下腰际的短刀就想杀死他。
狗天子,一脸色相,听说这几日还把景妃那个如花似玉的天仙糟蹋了,她恨不得先让他断子绝孙。
锦翠来到她身后,小声嘱咐:“小姐,不可冲动,杀了狗天子我们也逃不出去的。”
“我知。”
沈清月沉着应对:“宫人呢?”
“刚才天子要人退下,他们都守在宫殿外的甬道上,不敢入内。”
沈清月点点头,交代锦翠下去。
秦无恒给了她两种药,一种十分酣睡,一种带着春药的性质。
她将两种药都掺杂了一些,但后者很少,所以狗天子才在色眯眯瞧着她后进入了睡眠。
她迅速准备起一切,不想狗天子挨她一分,她准备完一切就在床下的矮凳上靠了一夜。
戚慎在第二天清晨醒过来。
是沈清月叫醒他的,睁眼后他缓了好久,扶额起身,他这才瞧见眼前女子只穿着寝衣,那衣襟在她弯腰搀扶他时微微敞露,肌肤都是抓痕,红得醒目。
沈清月见他瞧见,羞赧地掩帕遮面:“天子不
要瞧妾身,妾身昨夜,昨夜……”
戚慎:“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要上早朝,所以妾身才唤醒您。”
戚慎唔了声:“寡人昨夜没抓疼你吧?”
沈清月掩帕低眉:“妾身能得天子的宠爱,是福分。”
戚慎唇角扯出一抹笑,冷戾的,一瞬间就被他敛下。他掀开被子,瞧见了床单上那块落红。
“寡人感觉睡得很清爽,该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