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卓将她安置好,就离开了。
陆锦在庄子上转悠了一下,这儿依山傍水,风景是极好的,陆锦恍若从笼中跑出来的小鸟,好不快活。
傅鸣卓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才回来。他是去水杏村查案去了,当天到水杏村的,还有他的同僚,他们当天晚上循着线索查到了另一人身上,因那人逃跑了,他们便亲自追了追,这才耽误了两日。
他这两宿都没怎么休息好,回来时,不仅风尘仆仆的,下巴上还有了胡渣,在陆锦的记忆中,表哥走到哪儿都是容光焕发、耀眼夺目的存在,何曾这样不修边幅过?
陆锦连忙让管事烧了热水,让他先洗了个热水澡。他洗完澡出来时,脸上的疲倦才散去些。
陆锦早就沐浴好了,原本靠在榻上翻话本,见他出来了,她才丢下话本,瞧见他眸底依然带着疲倦,陆锦走到他身旁,将人按在了床上,“我帮表哥按一下脑袋吧?”
祖母时常头疼,为了伺候她老人家,陆锦特意跟她身边的嬷嬷学过怎么按摩会舒服些。
傅鸣卓没休息好,脑壳倒也真有些疼,闻言点了点头。她一双手柔弱无骨,按起来轻重却拿捏得恰到好处,傅鸣卓舒服得都有些不想动,陆锦又按了一会儿道:“表哥早
点休息吧。”
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的人,却又睁开眼,他笑道:“这个时辰哪里睡得着。”
陆锦道:“既然没休息好,就早点睡,管什么时辰?”
怕光线太亮,他睡不着,陆锦也没再继续看话本,她今天爬了山,这会儿也有些累了,便熄灭了灯,只在屏风外留了一盏,她上了床后,就拉下了帷幔,催他,“快睡。”
傅鸣卓忍不住勾了勾唇,长臂一挥就将她捞到了怀里,声音带了点戏谑,“我说要留在这儿了?嗯?这么想跟我一起睡?”
陆锦跌到了他怀里,男人的胸膛很硬,她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手指揪住了他的衣襟,她下意识以为他会留这儿,才熄了灯,闻言,眉头蹙了蹙,“都这么晚了,管事又不知道你要跟我分房,肯定没给你收拾房间。你难道不想跟我睡?”
傅鸣卓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觉得这世上估计也只有这丫头,会把睡字说得这么纯洁,他也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三天不见,他早就有些想她了,他借着灯光,低头摩挲了一下她的唇,哑声道:“想我没?”
才两三日不见,有什么好想的?又不是一年半载不见?
陆锦被他蹭得有些痒,缩着脑袋躲了一下,傅鸣卓却更紧地箍住了她,他亲了亲她,才将人罩在了身下。
见他疲倦成这样,都没有睡觉的意思,陆锦心中才有些慌,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不困吗?”
傅鸣卓笑了笑,又低头亲了她一下,“困什么?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了,再困也能打起精神。”
他们并未拉下帷幔,屏风外的烛火隐约照进来些许,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笔直的鼻梁和坚硬的下巴都好似带了股神秘感。
陆锦反应慢了半拍,才意识到他什么意思,她之前是说了晚两日,那是因为绿秀说了可以给她制药,然而她却随着他离开了京城,自然没能收到绿秀的药。
她心跳乱了些,忙不迭道:“等一下,回京后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显然是怕他不管不顾地胡来。
傅鸣卓眯了眯眼睛,脸色又有些臭,“怎么又推?陆锦,你老实说,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
他板起脸时,很唬人,哪里还
有平日里散漫的模样,哪怕不怕他,陆锦一颗心都下意识提了起来,怕他生气,她主动搂住了他的脖颈,摇头,“不是呀,我没有不待见表哥,再晚两天,等我有了药,都随你好不好?”
傅鸣卓蹙眉,“什么药?”
陆锦没瞒他,语气甚至带了点抱怨,“一种不让人疼的药,表哥若是早些时间备了药,我也不会因为怕疼,就打你了。”
傅鸣卓这才明白,她三番两次的拒绝他,不过是怕疼而已,饶是知晓她娇气,傅鸣卓也没料到,她竟娇气成这样,他只怕是全京城唯一一个因为妻子怕疼,迟迟无法圆房的人,他又无语又好笑。
天下哪有吃了就不疼的药?傅鸣卓只觉得绿秀在忽悠她。
见她坚持,他也没戳破她的幻想,同意了推迟两日再真正圆房,虽然没法圆房,傅鸣卓却不想再放过她了,他压低声音,在她耳旁道:“今晚就让你尝尝不疼的体验,房事可不是只有疼痛。”
陆锦眨了眨眼,他却已经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时,手指便下滑了些,唇舌也一点点向下蔓延。等他停下来时,陆锦浑身滚烫,她死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吃她那个地方。
陆锦确实体验到了旁的感受,体验完,整个人都钻到了被窝里,打死也不出来了,偏偏身后的人,还在逗她,“怎么样?是不是一点都不疼?舒服吗?嗯?”
陆锦又想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两天头疼死了,等我舒服点再粗长吧,这章所有留言都有红包,抱歉呀,
还有三四章就完结了,会努力撒糖,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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