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着手机刷微博。
虽然宋衍平时就很安静,可是今天越发的话少,甚至有些反常。
林稚知道他是生气了。
“对不起。”
这次本身就是她的错。
错在不该逃课。
宋衍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过冷,没说话。
林稚又说:“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
闻言,他的动作停下。
良久,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他低声说:“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林稚点头:“知道的。”
“你知道我有多……”
到了话尾,又及时止住。
林稚疑惑的看着他,似在等待他将后半句补齐。
“我就在外面”他站起身,“有什么需要的,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林稚不太想麻烦他:“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宋衍似乎跳过了她的这句话:“你先睡一觉。”
语落,他把门打开,出去。
霎时,四周又静了下来。
隔壁床的小女孩索性直接从病床上下来,坐到林稚跟前:“你们真的是兄妹吗?”
林稚想了想,点头:“恩。”
她和宋衍的关系,似乎只有这个词最恰当。
“可是怎么看怎么有猫腻啊。”她双眼一亮,“难道是德国骨科?”
……
晚上的医院,也不一定全是安静的。
外面总是有病人家属打鼾的声音传来。
林稚翻了个身。
她睁眼看着天花板,睡不着觉。
她骨折以后,学校里的门卫发现了,苏茴和迟盏两个人把逃课的罪给揽了,被罚了一下午。
刚刚才有空过来看她。
两个人愧疚的不行,提了一大堆零食过来嘘寒问暖。
她们走后,顿时静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医院的气氛太过压抑,她又想起了妈妈。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一直掩着的情绪,突然爆发。
想忍的,可是实在忍不住。
她将头缩进被子里,担心被人看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