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苏主席确实长得很年轻。”年轻的司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点点头,附合道。
“连你也跟着瞎起哄?”苏秀玲装作生气的样子,嗔了司机一眼。接着她又笑着说道,“行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先回去吧,我和我的这位老同事聊一会儿。”
看着精神状态还不错的苏秀玲,薛柯枚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调度室看到她的样子。当时,由于心力交瘁,她那时脸色比眼前老多了。
“你现在的气色确实不错。”薛柯枚又真诚地说道,“看来,在那里工作的还不错?”
“无官一身轻嘛。当个工会主*席,现在肩膀上的担子毕竟轻了许多。”苏秀玲的眉毛扬了扬,笑着说道。由于苏秀玲现在在一家大型矿务局工作,效益又可以,所以,比起在辽源水泥集团当一把手的时候,当然要省心多了。
随后,苏秀玲端详了薛柯枚几眼,嘴张了张,含蓄地说道:“你你好像没休息好吧?”
“你是说我好像老了吧?”
虽然苏秀玲没有把真实的话说出来,但是,薛柯枚还是知道,这是说自己的样子憔悴了,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知道,我刚从法院出来,孩子的监护权还是判给了张子琪的妹妹张欣楠了唉,到底人家还是有血缘关系啊,我对刘易那么好,到时候还是争不过她姨姨……”薛柯枚对眼前的这位老朋友毫不隐瞒肚子里的不满,她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也不能这么说,刘春江难道不是刘易的亲生父亲?照样还不是一样?”苏秀玲见薛柯枚一脸沮丧的样子,安慰道:“柯枚,你要想开点儿,说句不中听的话,刘易又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况且你也努力争取了,谁也不能责怪你这个后妈虐待刘春江的儿子,离开就离开吧。只是这样委屈了春江。”苏秀玲感叹道。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就是心里觉得觉得有些憋屈。”
“慢慢就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别老想着这件事。”苏秀玲把一只手掌放在薛柯枚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开导着她这位在一起工作多年的伙伴。
“想也没有办法。”薛柯枚苦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苏秀玲,知道即使她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忙了,但也不会在上班时间来找自己。于是,她便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见薛柯枚这样问,苏秀玲这才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些材料,一边翻着,一边把话题转入正题,“是这样,我们单位也要搞一本企业简介,中英文对照”
还没等苏秀玲把话说完,薛柯枚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把话头接过来,开玩笑地叫道:
“我就纳闷呢,原来是抓我的差,让我当翻译啊?”
不仅当翻译,还要负责文字编辑和版面设计呢,对了,可能还需要补一些照片,你干脆连摄影也一肩挑起来吧。″说到这里,连苏秀玲自己也哈哈笑了起来。
你这是拿我当壮劳力的使唤啊″想到苏秀玲所在的企业是煤炭行业,拍摄工作说不定需要深入井下,薛柯枚从来没有下过井,想到黑黝黝的井口,她有些犹豫了。
“当然也不是白用你。我会给你做笔稿费的。”苏秀玲亲切地晃了一下薛柯枚的肩膀,半正经半开玩笑地说着,“就算帮我个忙吧。”。
“谁稀罕要你的钱?”薛柯枚撇了一下嘴角。虽然这样说,但她还是把那本册子接过来,先是看了看册子的厚度,然后又翻了几页,问道:
“你们可是煤炭企业,里面的专业术语多么?”
“也有一点。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提供煤炭专业方面的工具书。剩下大部分的内容都是很简单的日常用语。”
“好吧,那我就试试。”薛柯枚知道,不管怎么说,苏秀玲能把这个差事交给自己,那是对自己的一种信任,看得起自己,自己怎么能拒绝呢?所以,她还是把这个差事接过来了。
“这才是我的好姐妹,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苏秀玲一边拉着薛柯枚的手臂,一边领着她往前走,“走吧,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
没想到,苏秀玲居然把薛柯枚领到了新视野国际饭店。
“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所以我们也把办事处迁到了这里来了。”一下车,见薛柯枚望着高高的大楼正在回想着什么,苏秀玲便解释起来。
是啊,上次赵田刚就是在这里招待的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