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白家老宅与岳父聊天时,曾听岳父提过一嘴。”
“岳母对当年为什么会流落到孤儿院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很想查清自己的身世。”
姜晚宁点头,“生而为人,谁都想明明白白来,明明白白走。”
如果连出身都搞不清楚,这辈子真是枉为人。
白宴辰看了姜印一眼,仿佛在问,既然你学过玄门五术,为什么不利用自身优势帮自己的妈妈找根源?
姜印看懂了白宴辰的眼神。
“我们这行有个规矩,血脉至亲的因果不可以轻易介入。对我不好,对我的亲人更不好。”
姜晚宁拍了拍女儿的手。
“你们两个也别猜来猜去,事情没有那么复杂,我的身世已经查清了。”
“是他们主动找过来的,一见面,就让我签署一份遗产放弃书。”
“说这些年我没在老爷子身边尽孝,老爷子留给我的遗产,我一分钱都不能拿。”
姜印听得云里雾里。
“这些亲戚是什么来头?”
姜晚宁说:“榕城姜家,做珠宝生意的。我说的老爷子是我祖父,也是姜家的大家长。”
姜晚宁流落到孤儿院时还不记事。
院长给她取名姜晚宁,是因为她当时戴的一条小金镯子,上面刻着一个姜字。
那个时候,通迅和网络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而且收留姜晚宁的孤儿院还坐落在经济比较落后的北方小城。
就算院长想帮她找家人,条件也不允许。
也是直到不久前,姜晚宁才知道,她原来的名字叫姜之涵,是祖父亲自为她取的。
姜家做的是珠宝生意,虽然财力无法与厉家相比,在当地也算小有资产。
而姜家的江山,都是姜晚宁的父母当年一手打出来的。
可惜父母在她不到一岁时就遇到了空难,祖父负责将她养大。
三岁那年,祖父带她出门串亲,路上发生意外,两人走失。
多年来,祖父因寻不到孙女而心中有愧。
两个月前身患重疾,临去前留下遗嘱,将名下百分之七十的遗产留给姜晚宁。
剩余的百分之三十,一半捐给福利院。
另一半,姜晚宁的叔叔伯伯才有机会平均分配。
他还提出一个苛刻的条件,想平分那百分之十五,必须找到姜晚宁。
如果三年内还找不到人,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