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拍了拍泛红的脸蛋,那处烫的厉害。
她不禁低下头。
不叫江悸看去,可惜还是疏漏了,江悸不但看见了,还直接揭穿。
“只只害羞了。”这绝对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江悸独特的嗓音传来,禁欲的眉眼间,复有分明的手指骨节覆上少女的侧脸。
小姑娘的皮肤细腻光滑,像极了上好的丝绸。
江悸格外喜欢。
他揉捏了番。
直到白栀鼓着脸瞪他,他才肯放下作乱的手。
“我我…我才没有害羞,你别乱说,我是热的,热的!”白栀不肯承认,似乎觉得丢脸。
“真的没有吗?宝宝,你是真的不会说谎。”江悸满脸狐疑,压根不相信白栀。
眼神飘忽不定。
怎么能够看不出来她没在说谎。
“……不是说了不许叫那个,你怎么屡次不改。”白栀耳尖红的滴血,像是上好的血红玉坠。
江悸戏谑勾唇,眼底尽是兴味:“叫什么?嗯?”
“宝宝。”
“嗯乖,只只想这样叫我也行,不过我更希望只只叫我……”
江悸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微压下薄唇,靠近白栀耳畔轻声吐出两个字来。
弄得白栀惊讶的看向他,目光里流露出吃惊。
他说的正是老公二字。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他居然那么快就想要……
这个臭不要脸的人。
白栀撇开脸不去看他。
“不叫就不叫,不过还是得把我们的只只看紧点才是,不然容易被人拐跑了。”
因为一束花被拐跑的小姑娘,江悸可不想再看一次。
“你才被人拐跑了,我才没有!”
“我拐不走啊,要不只只心疼心疼我?让我也体验一下?”
“…懒得理你。”白栀眸色慌乱,她撇开脸,装作很生气的模样。
天知道她的心情已经有多么慌乱了,她压根不敢去理会江悸,生怕自己的心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