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格格挣扎伸出手,揪住那太监服下摆,“求求你,还给我……”郭格格瞧不见那人模样,抬不起头,虚弱浑身没了力气,却还是拼命伸出手,面上满是哀求。
“求求你,还给我。”
叶南鸢嘴角一阵冷笑,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身后小桂子立即悄声儿走上前,一个手刀砍下去郭格格立马就晕了过去。
“主子,现在这么办?”
叶南鸢看了眼躺在地上昏倒得郭格格,郭格格面色青白,这一下只怕是去了她半条命。
“现在怎么办,就这样放过郭格格么?”
“怎么可能?”叶南鸢眼底全是冰冷,这香囊既然不是江知寒送,郭格格为何捡到香囊日日佩戴在自己身上。
郭格格生不差,可入府之后要说争宠却是从来没有过。
福晋拿她当做来治她砝码,可郭格格却是不想配合。
来来往往,种种迹象……
郭格格原来是一直惦记着江知寒,一想到这个,叶南鸢眼中冷意越发深。
她念想里,江知寒日后是要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更是要娶大家小姐。
郭格格……凭她也配!
“将她用麻袋兜起来,绞了她头发!”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她要让郭格格认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郭格格被打晕后扔在了莲花池。
翌日清早时候,天才微微亮,郭格格从莲花池岸边悠悠醒过来。
浑身剧烈疼不说,骨头似乎都被捏碎了。
郭格格挣扎着起来,可刚一起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哆嗦着手伸出来往头上一模,她满头头上都没了。
“啊……”郭格格疯狂扯出一丝尖叫,拼命捂住嘴才没使自己哭出声儿。
她悲痛万分却是不敢哭,还要趁着奴才们没有发现自己,偷偷回去。
叶南鸢午膳时候,就听说正院那边传来消息,郭格格因为失去孩子太过悲痛,竟然自个儿绞了头发,要去寺庙为孩子祈福。
“她倒是不傻。”叶南鸢发出一声儿冷笑,站在窗棂面前建摆弄着莲花,清早莲花格外新鲜,花瓣上还透着新鲜露珠。
郭格格是不傻,相反,还挺聪慧。
回来之后,她第一个怀疑就是叶南鸢,毕竟丢了香囊那一日,叶南鸢在场。最大嫌疑就是叶南鸢捡到了她香囊,这才过来威胁她。
郭格格连忙让人去打听昨晚西院消息,可得到接过却是,昨日里四阿哥歇在了西院。
“你却定?”郭格格问身侧奴才,全府上下,她能怀疑上就是叶南鸢,除了她之外想象不到还有别人会这番做。
“奴才确定。”
地上小太监哆嗦着道:“今个儿一早,福晋还为着这事发火呢,骂了起码半个时辰才歇下来。”
“说是叶格格小贱人,天天霸着爷不放。”
“又说昨个晚上西院那边要了三回水,足足闹了半个晚上才得歇。”
郭格格面色越来越冷,敌人在明,她在暗,她本以为会是叶格格,可如今看来似乎也不是。四阿哥在,那苏培盛自然也在。
苏培盛跟随着四阿哥身侧多年了,有他守夜别说人出来,只怕是一只鸟都别想从他眼睛里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