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额娘最近生辰?”
四阿哥边说边走上前心中涌来一阵暖意,叶南鸢自然是因为在乎他,才做出这番之多。
德妃什么时候生辰。叶南鸢不关心自然也不知道,可对上四阿哥那眼中神色,她却是笑了一笑:“想知道便就知道了。”
叶南鸢垂下眼睛,又道:“不过我到底只是个格格,若是这话德妃娘娘当真儿喜欢话,还是借福晋手送上去吧。”
她低头,将满是墨渍手不安搅和在一起。
“何况,福晋如今生了病,有什么事需提前问她一问好。”
“好!”四阿哥瞧见她在这副样子,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日又是你去福晋那儿?”叶南鸢点了点头。
四阿哥颇为怜惜吻了吻她鼻子,道:“那明日给我送你过去,顺道与福晋提一提这件事。”
乌拉那拉氏看着两人又握在一起手,已经察觉到自己恨得几乎麻木了。
若不是理智健在,知晓自己还在装头疼,她都要忍不住起身冲着叶南鸢那张得意脸扇上几巴掌了。
小人得……被褥里手掐紧紧儿,乌拉那拉氏不敢往两人那儿看,生怕自己克制不住上前去扒了叶南鸢皮。
四阿哥对着叶南鸢下意识面色都和缓起来,说话自然也是温声细语,在乌拉那拉氏眼中这就是依依不舍,更是再打她脸。
等人走后,乌拉那拉氏头真开始疼了,许久都没缓过劲儿来。
叶南鸢知晓她这儿香有问题,大部分时间都抢着去泡茶,或者是站在窗户边上,尽量不去闻香味道。
可那香一点,整个屋子里都是。
采莲说没错,周嬷嬷怕死,时常找借口出去。而乌拉那拉氏被她气真头疼犯了,抬手捂着额头时不时哀嚎。
叶南鸢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等周嬷嬷走后,福晋疼睡着了,她不动声色走上前将那燃着香料偷拿了一些装进了自己提前准备香囊中。
要想知晓乌拉那拉氏给她下什么毒,必需得提前知晓这药是什么。
好在屋内没人,叶南鸢成功拿到了香料,回去时候让石榴查看。
“奴婢不知。”
石榴对着那香料摇头,咬着牙,过了许久才道:“这东西许是刘太医自己做。”叶南鸢失望合上眼帘。
“自己找解药法子行不通,那就要下想下一个法子了。”
叶南鸢垂下脑袋,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采莲说,每日香料与解药都是刘太医提前一日派人送来。”
乌拉那拉氏也是够小心,屋子里不留半点物证,为就是假若哪一日被发现了,她自然能博得一个无辜名声。
“是。”小桂子跪在地上点着头,道:“说是专门等着主子去前一日让人送。”
叶南鸢眼中全是冷意。
“如今只有一个法子了。”福晋太恶毒中毒责七次过后则会身子僵硬,或者是瘫,或者是手脚不便,需常年在床。
这对叶南鸢来说,不亚于去死。
“主子您有什么办法?”石榴走上前,问。
叶南鸢眸子里神色渐渐变得没了温度,她低头看着自己纤纤玉手:“福晋不是爱下毒么?”
“那就换了她每日解药让她好享受那毒滋味,也好知道什么叫做打落牙齿和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