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南鸢以为他就要压上来时,他却是低下头弯腰撸起了她裤腿。
白玉一样细腻嫩滑一双腿,膝盖上果真儿是带着一片乌青,半个巴掌大小伤痕印在膝盖骨上,瞧着可谓是又无辜又可怜。
“怎么会怎么严重?”
他舒展开眉心皱了起来,看向下面目光也是带着心疼:“还疼么?”
“疼……”叶南鸢立马咬着下唇,可怜兮兮道:“疼死了。”其实哪里有怎么疼?她天生皮子白这伤口瞧着只是格外吓人。
她走回来路上照样是行动自如,不过是瞧着四阿哥心疼,故意撒娇想少挨一顿罚罢了。
四阿哥撇了他一眼,心知肚明她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却到底还是没拆穿她。
屋外夜色越发浓郁了,四阿哥坐在床榻边上,单手捧着叶南鸢腿,一只手抹了药正在她膝盖上打着圈儿按摩。
叶南鸢闭上眼睛,则是一脸是享受:“这么舒服?”
四阿哥边说边撇了床榻上人一样,叶南鸢悄悄儿睁开眼睛,怯生生点头:“舒……舒服。”
确是舒服,四阿哥手上劲儿大,沾了药酒手在膝盖上来回揉着,淤血揉散开都发热了。听到她回答,四阿哥揉着膝盖手多用了几分力。
同时,一边笑着道:“你之前在我身下,也是这么哼哼,看样子也很舒服。”
这是什么话?叶南鸢一瞬间睁开眼睛,对上就是四阿哥那略微带着笑意眼神,对上她羞涩躲闪目光,四阿哥面上笑意越发深了。
“嗯?不是么?”
他边说,边手指用力,叶南鸢对上他压迫眼神,只觉得头都大了。
只好点头:“是……是。”
“是什么?”
叶南鸢恨不得将手边枕头往他脸上砸过去,可无奈自个儿衣裳凌乱,又躺在他手下,只好咬着牙说出他想听话:“舒……舒服。”
“舒服就行。”忙了整整一日,就如今这话还让人听着顺耳,四阿哥轻笑一声儿,收回手:“下次爷换个姿势,也要让你一边哭一边说才是。”
他随手捞起手边肚兜,擦了擦手,放下窗帘抱着叶南鸢就要睡。
叶南鸢整个人缩在他怀中,身子有些崩直直。四阿哥双手将她抱紧紧,她呼吸不顺,动都不能动。
睁着眼睛身子悄悄往外挪,想一点一点挣脱他怀抱。
“快点睡。”四阿哥随手将她捞了回来,宽大掌心拍了拍她后背,嗓音带着几分疲惫:“我明日一早还有政务还处理,你若是不想睡,我可以想法子做些别。”
叶南鸢被吓得彻底不敢动作了。乖巧陷入他怀中,白日里事情太多,不知不觉她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熟睡之后,怀中一直抱着她四阿哥却是睁开了眼睛。
月色下,那双漆黑又深沉双眼往叶南鸢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眼,随即闭上眼睛,将怀中人抱越发紧了。
翌日一早,叶南鸢一觉睡到快晌午才起来。
刚用过膳,前院那边又传来了消息,说是让府中主子都过去。
“今日又是什么事?”叶南鸢眉心拧起,自从福晋不能出来后,李氏是越发猖狂了,今日这个事也要人过去,明日那个事也要人过去。
整个府中都围着她团团转,甚至之前有一次,让所有人大清早陪着她去看戏。
“具体奴婢也不知。”石榴在身后给她换衣裳,只道:“好像这次还当真儿不是李侧福晋要求,是秦嬷嬷让主子们都过去。”
“秦嬷嬷?”叶南鸢扭头。
半夏走了进来,边走边道:“是秦嬷嬷,德妃娘娘过两日生辰要去宫中祝贺,福晋不能过去由侧福晋代替,按照礼仪应当再带一位格格。”
“这不……”半夏朝着外面努了努嘴,道:“让大家都过去呢,入宫这样天大荣耀,许多人削尖了脑袋也要去见一眼娘娘们。”
“我当是什么事……”叶南鸢笑了笑,半点都不感兴趣。
刚要坐下来,想到什么却是顿住了:“秦嬷嬷?那……宋氏待会儿宋氏也在?”
石榴知晓主子所想,笑着给她披上披风:“阖府上下,宋格格自然也要去。”
“刚好……”刚想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
叶南鸢笑了,扭头往身后铜镜那儿看了一眼,踩着花盆底婀娜多姿朝前走去:“那便去瞧瞧热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