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人的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日光正灿烂。
她回头的一瞬,男人已夺取她小小的得意。日光下,她眼睛愈发清亮,在他眼底点起一簇簇的火焰,燃烬,而后,轻飘飘的灰尘落满一颗心。
陆钦南握住她凶巴巴的拳头,结实有力的右臂圈住她上半身,急躁、克制地吻着她,引导、诱哄她张嘴,赛场上他输了,到她这里,他怎可以再输?
落地窗前,是马场,容纳数人的观众席,在如此亮堂堂的环境里、在可能会有人看到这边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剩余刺激之外,还有难堪的羞涩。
她侧着身,半靠在落地窗上,承受他隐忍、克制、温柔的吻。她喜欢他的克制,他愈克制,她愈可以占据主动位置,掌控他不可诉人的情欲。
耐心而细致的吻,真容易叫人痴迷他唇上的柔软。她眼睫一颤,用手肘撞了下他胸口,以表不满。
他粗粝的指腹按住她的唇角,目光留恋不已,慢慢放过她,呼吸熨着她的鼻尖、嘴唇、下巴,看她眉头忍耐蹙起,眼眸清亮。
她揪住他领带,仰面看他,小声问他忍多久了?
他垂眸,认真看她,佯装听不清,“嗯?”
她扯了下他的领带,脸上有亲密后的红潮证据,嘴上却很快翻脸无情,“我讲啊,我确定了,你好喜欢我。”
他看着她,脸上没了表情。
钟霓得逞一笑,踮脚,摸着他的脸,鼻尖蹭过他的下巴,胡茬怪戳人的,但是一点都不陌生。“不是傅时津,是陆钦南。”
见他不说话,钟霓没了兴趣再探究这个问题,肩膀抵住他靠近的胸膛,抓住今日主题,“我赢了。”
陆钦南弯唇,淡淡“嗯”了一声。他特地选择这个地方,无需怕有人监视。私心作祟,暂时安慰下自己,他是这样想的,于是,想念、贪念催促他欺负她。
但只能是个想法,不能实施。
“ada想要什么?”
“我要当马主!”
陆钦南意外,“我以为你会找我要情报。”
钟霓盯住他的眼睛,“我要,你给吗?”
前段时间,八仙岭发生山火,造成中学师生五死十三伤,突如其来的灾难,似无可避免,挽救不及。(改自百科[1996年事记])
陆钦南低着头,握住她的手。他这种人,今日不知明日,也许享受过今晚月夜,明日也见不到晨曦,做出任何保证,都会成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