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换成她心水的白葡萄酒,她吻过来,满是细腻的葡萄酒香气。外面阴沉沉的天气,也妨碍不了室内晴朗的风月情事。
她骑坐在他身上,吞下他,却不动,眼看他愈发忍耐沉郁的眼神,她笑得好开心。
笑声传到未关严的卧室门外。
从地下室入口进来的刘锦荣被室内一幕震惊到,说是震惊,是震惊于陆钦南的玩忽职守,两日玩失踪,竟是在这里同女人玩乐。
作者有话要说: 看评论。
☆、106
刘锦荣敲响了门,提醒他们这里还有别人的存在。
矜持与理智都同氧气被过渡到他身上,不用钟霓作什么反应,陆钦南用宽阔的肩膀护住只知索要亲吻的情人,难舍难分,若无人阻止,真的要玩物丧志。他头也不回,捡起沙发一件衣物朝门口甩过去。
门被关严,钟霓软软的细细的声音被他吞进喉咙,百转千回才下咽,不允许她向外泄露一点吟声。
钟霓搂紧陆钦南的脖子,笑着吻他的右耳,舌尖急不可耐地探出,却又很克制地、轻轻地点了下右耳上细小的疤痕。这么做的后果是,男人暴露本性,维持身连身的姿势,撞的愈发凶狠,于是,他的后背留下她的抓痕,是她刻意制造的。
毁灭他背上承受过的不堪入目的秘密,也覆灭掉他的痛楚。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外面阴沉,室内晴朗,眼前事物在他眼下撩人般动荡,她微张着嘴,眼睛勾着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懂放过他,不知餍足。
结束后,他细细地吮弄她腰腹上的文身,钟霓支起上半身,腹部也跟着绷紧,目光由上而下地欣赏他所作所为。忽然地,她伸出手,单手捧起他的脸。
陆钦南唇上湿湿的,是明目张胆地诱惑她。
钟霓手指摸向陆钦南柔软的嘴唇,目光幽深,笑起来:“……不要了,玩一天啦,你不累我累。”话讲完,她收回手,躺回去,不再动,手指尖都失去力气了,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陆钦南轻笑了一声,拿过沙发背上的衬衫,擦掉她身上黏糊糊的细汗,又问她要不要去清洗。钟霓拉过他的手,用吻摩挲着他的手指,她看着他,问:“我留给你的枪呢?”
“嗯?”
她努力支起身,又好累,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要他搂着自己,力气全靠他撑着,她好偷懒,懒懒地靠在他身上,“我把我的警枪留给你,知不知我乜意思啊?”
警枪不是别的枪,面对犯人时,开枪的目的是制服犯人,不可以一枪毙命,是警察职责,当初他对白头佬一枪毙命,已足够证明他不是当傅时津的料。
他当然知她的意思,只是……他不是傅时津,更不是堂堂正正的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