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ròu那遗传自他的龟毛洁癖立时发作,坐不下,躺不了,只能自己站起来,往外走。
嘿,这娃!
顾昕微看到时,惊呆了。
他明明会走路,而且走得很好,偏偏不肯走,定要人抱,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懒啊。
懒成这样,顾昕微连骂他都失语了。
于是,虽然ròuròu还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站着绝不走路。
但至少,顾昕微知道他其实会走路,只是一直哄着她玩。
想到到此,她“啪啪”地赏了ròuròu那肥屁股几巴掌,结果,那娃居然——又朝她假笑。
一招鲜,吃天下是吗?
没用!
ròuròu看母亲不为所动,于是,皱了皱小眉毛,思考了下,扑进她的怀里,“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
啊啊啊,她儿子亲她了!
顾昕微立刻激动地抱了ròuròu一顿猛亲,快把他亲变形的那种。
自投罗网。苏清泉看了眼蠢儿子,走了。
ròuròu在母亲的魔嘴下,再度生无可恋。
嗯,还不如让她就生气呢,哎……
==========
第二日苏清泉就南下,经琼州出海,一路往南而去。
顾昕微看过地图,感觉那边跟苏清华的家乡一个方向,难怪苏清泉让他去找。结果这不中用的,还是找不到。
爹爹不见了,ròuròu就开始闹脾气,本来很乖的小孩,居然开始不配合吃饭、泡药澡。
顾昕微抱着儿子说:“你看,本来你爹爹可以带你去的,但谁让你要吃奶呢。”
所以,不肯断奶,就不能跟爹爹走,ròuròu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委屈。
可让他更委屈的是,等十月十六他过了两周岁生辰后,向来疼他的娘亲,居然给他断奶了。
顾昕微这次很坚决,让秋叶煮了苏清泉留下的断奶药方,一贴下去,当晚ròuròu睡得迷迷糊糊,摸到母亲胸前,拱开衣襟找奶喝时,努力了半晌,吸得脸蛋都涨红了,才吸出来那么几滴……
这孩子“哇”一声哭了。
早知道奶也没了,爹爹也没了,他就跟着爹爹走了。
好歹能捞着一样。
宝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