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肃走了进来,看见他回来了叹了口气,“凶手查到了,是你们家的女佣,她从地下车库上来趁保姆不注意放药在粥里面,刚好那个点是员工午饭时间,所以监控室没人注意到。”
他知道,他家这个儿子一开始是怕敌人趁他离开闯进来绑走她,所以才叫他过来守着。
只是没想到他们以为的安保完善,却出了大漏洞。
邰奕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她,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对不起…”
黝黑的瞳眸深深印着她,温柔的声线带着哀色,似在颤颤巍巍,“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脸,低头想要吻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了过去。
邰奕瞳孔剧烈收缩,无措仓惶握紧她的手腕,有些语无伦次,“别…这样媳妇儿,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
他很彷徨,他以为她生自己的气了,仿佛追求安全感般,他掰着她的脑袋作势要吻她。
汤霓挣扎着,手挡在他的面前,忍无可忍一巴掌拍死他。
亲什么亲,她就是从口中中毒的!
某个男人被打老实了,委屈巴巴猫在那里,只是握住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见证了自家儿子家庭地位的邰肃只觉得肉麻至极,“行了行了,亲什么亲!你媳妇儿中毒了,你要帮她分担一点?”
邰奕可怜兮兮的双眸看着自家媳妇儿,“是这样么,你没有因此恨我?”
汤霓扶额点点头。
他这才心有余悸抱着她蹭了蹭,还是亲在了她的额头,“我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
邰肃别扭得扶额,看他们这肉麻兮兮的样子,他忽然能理解为何会抱去公司开会了。
这样子可不是好事啊,这个弱点太明显,要是哪有人抓走她,是不是邰奕能掏心掏肺换回她?
这种毒没有解药就无法治疗,待在医院也没用,邰奕把她带回了家养伤。
汤霓话困难,改为写下与他谈话。
‘他们已经得手了,应该不会再对我做什么,你可以继续参加寿宴了。’
她吐时不心将一些脏东西吐到了衣领,邰奕正在给她换衣服,“不参加了,要是我知道,一开始就不会参加。”
汤霓不解,‘现在去还来得及,你不是很重要么?”
她并非无理取闹之人,不会在要事面前化身作精。
媳妇儿忽然贤惠懂事,邰奕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你明知道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汤霓撇嘴,反正最坏的结果都已经发生了,他呆在这里也不能解毒,事业和爱情总得完成一个吧。
邰奕哪不知她的想法。
这一刻他希望她任性点,希望他陪她,而不是赶他走……
这就好像在他信誓旦旦的爱前当头一棒,嘲讽他的爱有多不堪一击,嘴上着有多爱,结果连周全都互不了……
邰奕掩下痛楚,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将她揽入怀中,“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突如其来的儿女情长的任性。
汤霓青筋凸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早干嘛去了你,非得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