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了这么多年。
沈顾容犹豫许久,才轻轻抬手摸了摸楼不归的头,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
楼不归茫然看他。
沈顾容道:“研究什么毒是你的自由,你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将毒用在歧途上的人。”
楼不归理解不了这句话,歪着头看了他半天,有些着急地拽着他的衣角,想要他给自己解释解释。
沈顾容索性直接开门见山,道:“我不怪师兄。”
楼不归喃喃重复道:“不、不怪我?”
沈顾容道:“对,永远不怪师兄。”
楼不归艰难地理解这个意思,沈顾容也不着急,耐心等了半刻钟,楼不归才呜地小声哭出来。
沈顾容哄他:“好了,不哭啦。”
“不哭,我不哭。”楼不归很好哄,说不哭就不哭,比牧姑娘还听话,他擦干眼泪,很快就恢复开心,道,“我以后不瞪牧谪啦,我会好好对他的。”
沈顾容见自己奔走忙活半天,终于有人被自己说服了,险些热泪盈眶。
他陪着楼不归又研究了一会毒,这才离开离人峰,转道去了一趟闲云城。
一到临关医馆,林束和研究都不睁,直接道:“没可能,你走。”
沈顾容:“……”
沈顾容脸都黑了:“师兄,我还什么都没说。”
林束和让花容月貌给他打扇子,懒洋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牧谪那小崽子我本来就看他不顺眼,想让我给他好脸色,没门,我不对他下毒已算是好的了。”
沈顾容:“……”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凶残?
沈顾容只好和他讲道理,叭叭叭,叨叨叨,嗡嗡嗡。
林束和不听不听,怎么都不能被说服。
沈顾容没办法,只好去了岁
寒城。
镜朱尘诧异道:“你竟然还要劝我?我对牧谪只能这么好了吧?我几乎把我的全部家当都给他了,一些姿势都是我画给他的……”
沈顾容:“……”
沈顾容冷冷道:“我来是让师兄往后冷待牧谪吧,别再和他说话了。”
镜朱尘:“……”
沈顾容忙活了许久,身心俱疲,蔫哒哒地回去了大泽。
牧谪看到他回来,立刻“汪”了一声迎上去:“师尊回来啦!”
沈顾容疲惫地看了他一眼:“嗯。”
牧谪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事情没成,但他也不气馁,反正每次在离人峰那受了气回来后,师尊总会怜惜他犒赏他,晚上什么花样都会十分配合。
牧谪可喜欢了。
但现在他又不能做出来欢喜的样子,只好故作黯然,垂着眸道:“师伯们还是不喜欢我。”
沈顾容安慰他:“他们会喜欢的,这次也是很有效果,你十师叔往后就会对你改变态度,你下次去就知晓了。”
牧谪悲伤地点点头。
沈顾容知道牧谪最想要什么,只好挑他要的给,双修时极其配合,要做什么姿势做什么姿势,被逼得狠了也不开口求饶,只是强行忍着,实在招架不住才小小声地抽泣,勾人的很。
牧谪恨不得再多来几个师伯冷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