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渊所听来的,也不过是年少之时走南闯北所道听途说的,并不知真假。
“亲眼所见之事亦有可能并非真相,更何况是听闻他人所言。”
“何意?”
“叶凌月”平心静气的重新坐了下来。
叶寒渊便继续道:“应常在时,本君尚未出生,他是何脾气秉性,本君无从得知,不予评价。”
“但,应叔父与我父君交好多年,本君亦得应叔父亲自教养,别人如何评价,本君不知道,但本君心中,应叔父从不是没有底线之人。”
别人是如何看的,叶寒渊不予置否,但叶寒渊自己是如何看待的,也不许别人置喙。
他相信应叔父是什么样的,就会一直都这么认为下去,除非是亲眼所见……
不,哪怕就是亲眼所见,叶寒渊也会相信应叔父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被逼无奈的。
“给你灌了什么汤!”
不满的说了句,却也并未真的去反驳叶寒渊。
她心中的应常,也并非是会轻易背叛之人。
当年既然选择了归顺神域,又怎会轻易背叛呢?
“我累了。”
留下这么一句,不再理会叶寒渊,拂袖而去。
随侍在其身后赶紧的跟了上去。
他发誓,自己原本也就是准备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当一个看门的就好。
“进来。”
这声音,是小姐的没错。
但……
“我么?”
随侍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
“此刻门外除了你还有别人?”
一声质问,随侍这才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
“小姐,有何吩咐?”
但求能有点吩咐,将他打发出去干点什么。
“此界域的修行者,打听一下。”
“小姐您何不去直接问寒渊君?”
寒渊君那里不是有着所有的修行者的消息。
“叶凌月”的眼神刚落在随侍的身上,随侍就觉得自己背脊发冷,很有一种死亡逼近的感觉。
“属下这就去。”
不就是要修行者的消息,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