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他们撤资了,所以你没再听说过这两位校董。”
南宫于是半晌的沉默,片刻问了一句:“当年担任校董的是?”
“是你父母的亲戚,一个姓南,一个姓宫,应该是本族亲戚。”木西像是草草的分析。
“为什么撤资?”南宫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听说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其实是一点小摩擦。”木西原本打算言简意赅的,但是又担心南宫联想太多,所以尽量婉转又啰嗦了一下。
“什么样的小摩擦?”南宫有点好奇。
“南校董有一次去‘荞卖场’购物,会员卡到期了,收银员没有按照的折扣价格给出账单,南校董发觉价格不对,双方争执起来,后来闹去了经理室,并且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经理为了息事宁人,最后给免了单,这事才算完了。”
南宫听着,一脸疑惑:“就这事?”
“应该是经理以为这事已经圆满的解决了,但是第二天,南校董就提出了撤资,然后宫校董紧随其后也提出了撤资。”
“少见他们两个家族的人这么…默契?”南宫越听越觉得蹊跷。
“所以卖场的事或许只是小题大做,而是两个家族早就想撤资了。”
南宫不关心生意上的事,只纳闷说:“如果教练和副教练是…那么他们应该是百般照顾我才对吧?”
木西又告诉说:“之前打听的我们两家生意上没有交集,其实是不对的,或许只打听了近几年,没有打听到以前,原来以前你们家也是我们学院的校董之一…”
“为什么教练反而是为难我的?”南宫却不搭理木西。
“我们以前是有交集的!”木西的确是在转移话题。
南宫忽然烦恼说:“以后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不想知道。”
话题结束的干脆,但是回到落地窗前的南宫却有些思绪嘈杂。
木西则有些自责,觉得如果是乔栖,肯定能忍住,不告诉南宫任何,因为他不喜欢遭遇烦恼话题。
空气忽然就冷却了下来,感觉不是初秋,而是深秋了。
终于,南宫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刻的沉寂气氛。
他接起电话,是楼阁打来的。
“学长,刚刚季爽朗突然来找我,要约战我、金津、叶脉晰和姚远行。”楼阁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小慌张。
“他们还是高中球队吗?”南宫先问了一句。
“不是呀,季爽朗他们也已经大一了,不是‘行知一高’了,是‘行知学院’男篮了。”
“如果是正式的邀请,要经过球队的?”南宫提醒。
“问题就出在这里,季爽朗说是非正式的邀约,而且只约我们四个人,但是他们会来超过五个人,所以我们也可以加人。”
“为什么这么突然?”南宫感到奇怪。
楼阁告诉原因:“因为专业课考试的时候,季爽朗也报考了我们学院,考试结束的时候,他过来跟我说,我们四个人的球技有明显提升,说有机会较量一下,我当时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你们想应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