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知道她?”
他的声音很冷,还很危险,犹如野狼护食,猛虎卫敌。
聂霜雪的心如同被针扎了一下,四肢百骸都疼,她苦笑:“王爷不用这般看我,我不会更不敢对您的心上人做出任何不利之事。”
“知晓离笙姑娘,是因为有一次王爷受伤昏迷,梦中念着的,便是这个名字。”
聂霜雪温柔地看着楚北川,悠悠地笑了:“她,确实值得王爷的珍视。”
楚北川眼神瞬间变得锋利:“你见过她?”低眉一想,“你刚才见的人是她?”
聂霜雪点头,不知为何,她很确定那就是钟离笙。唯有目光那般坚定,听闻她的事迹又能流露出那般情真意切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王爷的爱。
“那位姑娘寻来,托我帮她一个忙。”
“什么忙?”
聂霜雪潋眼,露出十分愧疚的神情:“她并未说,后来也没让我帮她,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杨无行哦了一声表示理解,“怪不得呢,刚才我看她额头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愁字。”
杨无行余光瞥见放在桌上正中的碗,看过去,呼了一声,然后拉麻神让药材挂在手肘上,走过去将要端起来,转身:“王爷,要还没喝完呢。”
楚北川斜了他一眼,捏紧程泽的手臂,在程泽看杨无行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之中走了出去。
杨无行一愣,将碗放下,看着聂霜雪欲言又止,又看向门外已经消失的二人,对聂霜雪道了一声:“保重。”跑着跟了上去。
双门阖上的那一瞬间,外头的热闹与喧哗统统阻隔在外。聂霜雪孤零零的一人站在灯光昏暗的屋内,盯着地上碎散的纸片。
心中默默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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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外边似乎刚下过一场雨,路上没什么人,地面湿哒哒的,站在巷口时晚风吹来会让人觉得冷。
钟离笙双手微握成拳,低着头走在前面。在她的身后,红青单手拿着一把剑脚步很稳,钟幸双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走着。
钟幸咬着下龈肉,抬眼看天露出下眼白思虑着,一会哀叹,一会生气。往日习惯了,不知为何今日钟离笙听进耳里,觉得异常聒噪。
声音连带着都冷了几分:“你又怎么了?”
钟幸没有听出她生气,直言道:“往日我还觉着定安王对主子你神根深种,非你不娶。如今没倒想,这浑身是伤腿脚不利索居然还要去花楼里寻乐。怪不得主子你看不上他,他活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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