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宁侯府都沉寂十多年了,这长宁世子做了什么,让皇上如此龙颜大悦!
朝臣们困惑不已,而右相叶柏寿知道些许内情;这长宁世子和他的嫡子叶景辉走的颇近,一同在江州府南江城白鹭书院求学,还是同窗。
如今和他的嫡子一同被困在南江城,他得知南江城患了鼠疫之后,立马派了人去接叶景辉回来,可却迟迟没有音信。
这几日府中妻子还有老母和自己也是忧心不已,这长宁世子究竟出了什么事?前两日他还得知了长宁侯府侯夫人拿着什么东西进了宫面见了皇上,觉的应该是为了求皇上救他长宁侯府的独苗一命。
想必得到他的消息,也能得到我儿的消息,右相叶柏寿静静等待着庆元帝的下文。
左相王维宁眼眸微沉,看来江州府发生了什么大事啊,这长宁世子他倒没怎么关注过,不知究竟所为何事;也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庆元帝的下文。
庆元帝一改刚才的怒气,眉头舒展,满面笑意;将手中的信纸递给汪公公,汪公公随即将信纸拿下去给了左相和右相两人观看。
半响之后,右相和左相将信纸看完之后,也是满脸笑意,齐齐跪了下来朝着庆元帝高呼:“恭喜皇上,江州府鼠疫得解,天佑我大兴朝!”
“这长宁侯府的长宁世子,此番在南江城研制出了治疗鼠疫的药方!如今南江城的鼠疫已经得到了控制!”
庆元帝此言一出,满殿的朝臣们都震惊不已,甚至都有些说不出话来,这……这可是自古无药可治的鼠疫啊!怎么……怎么就被研制出了药方,给救治了!
见殿下的朝臣们不可置信的表情,庆元帝的情绪丝毫没有被影响;仍旧是喜悦不已。
右相叶柏寿最先反应过来,立马上前一步,恭敬地向庆元帝上奏:“皇上,此番江州府鼠疫得解;长宁侯府的长宁世子功劳巨大,这鼠疫可是千古难解的疫病;又危害严重,历朝历代惨受其扰;如今在皇上的治下出现了人将鼠疫之患解除,自此世人再也不会被鼠患所害;可是造福子孙后代,可纪载史册的大功绩啊!且在皇上治下,勋贵世家的子弟都有如此才能,足可见皇上的英明,皇上万岁!”
右相叶柏寿一番话后,庆元帝更是龙颜大悦,放声大笑:“哈哈哈,右相说的对!史官,将一事好好记载,之后再将医治鼠疫的药方好好记载!长宁世子有功于社稷,要重重奖赏!这……奖什么好呢?”
庆元帝有些犹豫,这傅璟已经是世子之位了,这行冠礼之后还要袭爵,成为长宁侯;这已经无法再往上赏赐了。
“皇上,重重奖赏长宁世子是必然的;不过现下长宁世子人还在江州府,这件事可待长宁世子回京之后再奖赏;如今最重的是将南江城解封,不能继续寒了百姓的心,还有将江州府鼠疫得解,有了治疗鼠疫药方一事公告天下;才能使百姓民心稳定,更好安居乐业。”
右相继续向庆元帝上奏,庆元帝闻言点了点头:“右相所言极是,朕下令!八百里加急告知重兵把守南江城的何统领撤兵!南江城百姓近日暂不宜大量随意出入,待南江城鼠疫之患彻底解除可随意出入;上派人将南江城鼠疫得解一事公告天下,以安民心!”
“皇上英明!”百官齐呼。
很快,皇榜上就贴上了告示;一时之间京城百姓欢呼雀跃,民心大稳;于此同时沉寂多年的长宁侯府又重新进入了京城勋贵世家,达官贵族的眼里。
长宁世子傅璟之名更是在京城中无人不知,京城坊间到处都在流传长宁世子傅璟的话语。
许多人也发现了长宁世子傅璟曾中县试,院试案首;又进白鹭书院求学,出身世代武将世家,却能从文也有如此成就,想必是天资聪颖。
勋贵世家的天之骄子却能和平民百姓一样,参加科举,且学识过人;在百姓心中读书人的地位本就崇高,受人尊敬;如今还是这样一个出身勋贵的人,成为了这样人。
这样百姓们更加敬佩,尊敬傅璟。
还不论如今傅璟研制出了治疗鼠疫的药方,挽救了那么多的百姓,且他们以后再也不用为鼠疫而担心;一时之间京城坊间对傅璟的赞誉数不胜数,对沉寂多年的长宁侯府也是尊敬不已。
京城中的百姓都无比期待着傅璟回京,好看一看这位天纵英才,优秀的长宁世子。
更甚至各个达官贵族府里的夫人们,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听闻长宁侯府的长宁世子,至今未曾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