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前厅的长宁侯夫人和傅璟还有江氏三人,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锣鼓声传来;三人停下了还未说完的话。
长宁侯夫人和江氏有些猜测,但都并未开口,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傅璟此时心跳也变得快了起来,拿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细细摩挲杯子。
“老夫人,夫人,世子;中了!中了!中了!”傅管家匆匆从外跑进来,人还未至,声已传到。
长宁侯夫人和江氏听到这句话,心里仿佛松了一口气,但又好像更紧张了起来,心砰砰直跳。
两人站了起来,看着小跑进来的傅管家,眼里散发着光亮,紧紧地盯着傅管家,一脸的期待。
“老夫人,夫人;世子高中了!世子中了举人!世子还是解元!”
傅管家苍老的脸上全是激动,欣喜若狂的高声说道,越说声音越大,仿佛是在衬托话语里一句比一句更令人开心激动的事情。
闻言,长宁侯夫人和江氏一惊,然后仿佛不确信一般又问“真的?”
“是真的,外面官差已经来报喜了!”傅管家点头如蒜,恳切的回应。
傅璟刚刚听完傅管家的言语,有些愣住,虽然他有信心自己能考中举人;也尽量努力让名次靠前,但是也知道乡试不比以前的县试和院试;有学识的人甚多,没想到自己能得解元,这才最令他惊讶。
长宁侯夫人转过头来,看着傅璟,唤他:“璟儿。”
傅璟见长宁侯夫人唤他,回过神来,起身走到长宁侯夫人和江氏身边:“祖母。”
“璟儿,你中举人了!”长宁侯夫人和江氏难掩激动,重复着这个事情。
这时,来报喜的衙役已经到了侯府门外,一边走一边敲着锣鼓,恭贺道:“庚辰科第一名魁首,京州府钟陵县傅璟!高中乡试解元!恭喜傅璟老爷得中解元!”
长宁侯夫人和江氏,带着傅璟连忙走了出去。
“庚辰科第一名魁首,京州府钟陵县傅璟!高中乡试解元!恭喜傅璟老爷得中解元!”
报喜的官差接连报了两遍,报喜的话传遍了长宁侯府,下人们统统聚上前来,面上满是喜色。
侯府门外早早就听见锣鼓声,看见报喜人朝着边来,便跟上前来看热闹的百姓,还有长宁侯府周围的官户人家听着声音出来探看的人在长宁侯府门外围了一圈。
长宁侯夫人和江氏见此喜极而泣,难掩激动;傅璟站在一旁,报喜人见正是此次解元,又笑着恭贺:“恭喜傅璟老爷得中解元!”
带头的报喜人说完之后,其余的报喜人默契的又开始敲打起锣鼓,顿时一阵锣鼓喧天,好是一番热闹。
之后,为首恭贺的报喜人侧身一让,后面抬着一副盖着红布的牌匾的几名报喜人马上将红布掀开。
只见牌匾上镶金的解元两字跃然于上,顿时叫人震撼不已。
围观的百姓们震惊不已:“天哪!我还有没见过解元牌匾呢!”
“我还没见过这么年轻就考中解元的人呢!这还不及弱冠吧?”
“还是侯府世子呢,长的还如此俊朗,真是好儿郎!那家的姑娘要是嫁给他可就享福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全是赞叹之语。
长宁侯夫人和江氏更是热泪盈眶,江氏捏着手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报喜人之后又将解元服呈上来:“傅璟老爷,这是解元服!请新科解元明日着解元服,赴贡院受礼!并参加鹿鸣宴!”
泰安连忙上前接过解元服。
长宁侯夫人忙安排府里的下人,拿过喜钱散给了围观的百姓们,还准备了厚厚的红枫上给了来报喜的人。
得到银钱的百姓,还有报喜人们喜笑颜开;很是高兴。
这时,傅管家安排了下人去东街口放鞭炮,以示庆贺;自己还带着两名下人在府门口用竹竿挑起沉甸甸的几挂鞭炮点燃。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云霄,在场所有的人们掩着耳朵都是面带笑意的;傅璟看着此情此景,也终于笑了起来。
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