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辉上前一步,蹲在了叶茯苓的面前
,沉稳的开口:“茯苓,堂哥背你!”
叶茯苓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爬上叶景辉的背;背好叶茯苓之后叶景辉起身向外面走去,唢呐声立马就响了起来。
叶老爷还有叶夫人看着走向外面叶茯苓,终于没能忍住潸然泪下。
叶茯苓在红盖头下,眼泪也落了下来。
到了府门外傅璟正在等着,叶景辉放下叶茯苓交到了傅璟的手上;看着傅璟轻轻说道:“崇清,对我妹妹好点!”
傅璟认真地点了点头,牵过叶茯苓的手,小心地将叶茯苓送到轿子上;安置妥当之后,才又离开向前面走去,翻身上马,向长宁侯府走去。
唢呐又开始敲敲打打,伴随着唢呐还有叶茯苓整整六十四抬的嫁妆;令京城众人叹为观止,当真是:“良田千亩,十里红妆。”
街边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我的天哪,这叶府也太有钱了,这么多抬嫁妆!”
古人接亲时,女方的嫁妆箱子都会摆出一些东西好让外人知道,陪嫁的份量以此彰显女方的娘家,还有之后女方在婆家的地位。
“可不是嘛,你看那地契就有好厚的一叠呢,还有那些金银珠宝!”
“这哪里是嫁女儿?怕是许多人家娶媳妇也用不了这么多!”
“人家哪能跟你比,叶府可是百年书香世家;几百年的积蓄,这算什么?九牛一毛罢了!而且现在叶府的家主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也没有儿子,不给她给谁?”
“说的也是!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女婿我也愿意多陪些嫁妆!”
“你……你别做梦了!不过虽然叶府的嫁妆多,可还是比不上侯爵门第,再说了这长宁侯府祖上多少代可都是从武的,那战场上的钱财可是多的要不完,一般这种钱财大部分上交国库,小部分皇上都有让上战场的将军留一些在手里,以作嘉奖,这是历朝历代默认的规则。”
“就是,这就是为什么说读书人清贵,武人粗鄙,这金银之物可不就粗鄙吗?哈哈哈!”
“可不是嘛,听说前几日长宁侯府的聘礼足足抬了八十四抬到叶府;我听人说说聘礼里面还有颗鸡蛋大的夜明珠呢!”
“天哪!真的?”围观众人闻言惊叹不已。
“我还从未见过夜明珠呢!”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替长宁侯府上门提亲的媒婆传出来的。”
渐渐的众人没有了声音,静静地看着叶茯苓的嫁妆一直从叶府抬出到现在都还没有抬完;心中只想着这样的钱财怕是一辈子什么也不做,也吃不完。
不愧是勋贵世家!
回到长宁侯府,经历了一系列的婚礼习俗,然后拜堂成亲,送入洞房;叶茯苓也渐渐没了离开家的伤感之情,现在坐在婚房里等候,只剩下紧张,手心的汗一直没有间断过。
从刚刚傅璟牵着自己的手下了轿子,带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高堂,然后拜堂的时候,叶茯苓的心里就已经怦怦直跳了。
傅璟被留在外面要求招待客人,来参加傅璟的婚宴的都是京城各个府里达官贵人;如今谁人都知道傅璟现在前程似锦,都愿意上门与之结交一番。
还有傅璟科举时的同年,如今大多都不请自来;官场上最注重的便是人脉,有人脉都好办事;本来以傅璟出身勋贵世家,侯爵门第普通人一般是没有机会上门结交的。
如今好容易与傅璟有了一层一同参加科考的同年之谊,当然是理由正大光明,方便多了。
傅璟也并不厌恶这种,毕竟现在官场的默认规则就是这样,好好的利用对自己来说也许会是有利的条件。
各府的夫人小姐都有长宁侯夫人和江氏招待,不必担心;可是男客这边,大多都是傅璟科考的同年还有各家各府的公子,以及自己即将要任职的翰林院同僚。
长宁侯府除了自己也没有男主人,傅璟只得带着周钰去招待;可是周钰的酒量也不甚顶事,还不如傅璟。
看来今晚傅璟难逃被灌个伶仃大醉的下场了,众人都好笑的看着好戏,不遗余力的在灌醉傅璟这个计划上努力。
傅璟笑了笑,言道:“今晚陪大家一醉方休!”
眼眸里却闪过一丝狡黠,哼,前前后后加起来活了三十多年了,这点小伎俩他还是有的,也辛亏现世时候的信息发达,什么新鲜的东西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