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余心月和她在商业上有过交集,朱大美人谈起生意来比她演戏精湛多了,把余心月逼到用尽全力才救下印家的企业。
在那之后,朱羲还追过余心月一段时间。
然后被狠狠拒绝了。
朱羲艳丽无边,灿若朝阳,还是出名的风流。
无论男女,只要长得好看,都要去撩,也少有人能不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余心月再轻叹一声,黛眉轻蹙,眼里愁云缭绕。
“嘿!”忽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头。
余心月发呆之际,被这么一吓,手抖了抖,咖啡笔直泼在包上,“啊……”
她惊呼出声,本想翻出纸揩干净,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替她擦包包的污渍。她垂眸,那双手宛若白玉无瑕,修长莹润,精心修饰的美甲,灿灿灼灼,肆意张扬。
余心月看见这双手,微微发怔,随机抬起头,对面女人红唇雪肤,美得不可一世。
她朝余心月眨眨眼睛,“大美人,发什么呆呀?”
余心月:草(一种植物)。
情敌坐在自己身边怎么办?
锤死她吗?
朱羲歪头,手撑着尖尖的下巴,冰透玫瑰缀珍珠的指甲搭着雪白饱满的脸颊。
“看我看呆了吗?”她笑着问。
余心月回神,表情瞬间晴转多云,一言不发地扭过头。
朱羲望着乌黑的后脑勺,呆了几秒,然后笑容更加灿烂,就这么打量余心月几分钟,突然伸出手,五根葱一样的手指在余心月眼前晃动。
余心月不胜其烦,眉头深锁,还是不想理她。
还记得前生,朱羲想一口吞下印家企业,为此给余心月使不少绊子,后来她又看余心月长得漂亮,成天到晚来缠她,弄得她不厌其烦。
现在余心月对朱羲就一个印象,烦人精。
还是个威胁到她在姐姐心中地位的烦人精。
朱羲也不恼她的冷漠态度,笑眯眯地说:“余心月?我知道你。”
余心月没有说话。
朱羲偏头,妩媚的桃花眼斜斜望过来,“十年前我就守在电视机前面看你唱歌,当年我就在想,这小姑娘真好看。”她打量半晌,欣慰地说:“还好,没长残。”
余心月:呸,老色痞了。
朱羲问:“为什么总板着脸呢?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
长大后的小姑娘坐在她旁边,表情平静没有波澜,红唇微抿,露出一丝不快。但是,这样也很好看。
朱羲忍不住笑起来,自顾自地说:“我记得你在寻音你常常笑的,笑起来眼睛里有光,像星星一样。长大怎么变成这样,老是绷着副脸,跟冰块似的。”
余心月:你才冰块你全家都是冰块!
朱羲自言自语:“难道是和卿卿学的?”
听她说到熟悉名字,余心月表情出现一丝裂缝,猫儿眼瞬间变得圆圆的,回头瞪了朱羲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咬紧唇不说话。
谁让她叫卿卿的?
这是她能喊的吗,姐姐同意了吗?
当初就不该在舞台上唱卿卿那首歌,应该暗地里只唱给姐姐一个人听的。
朱羲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余心月和十年前相貌有些变化,曾经的婴儿肥已经褪去,显得越发明艳,光彩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