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十年老月饼军争相奔走呼告,“十年老兵,请求出战!”
“家祭无忘告乃翁啊,我去给我爷爷烧纸说月神长大了。”
但大部分人一脸懵逼,不明白他们口中“月神”到底是谁。
十年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事情,何况艺人闪亮一瞬而后消失夜空,短暂得像一曳而过的流星,谁也没心思去记得十年前那颗最亮的星如今身在何方。
等到弄清楚余心月身份,他们才不屑道:“还以为谁呢,一个过气十年的老人,也值得你们这么激动?”
“不就第一届寻音的冠军嘛,还只出过一张专辑。”
“这次是不是她想出道,故意绑上曦曦来蹭流量?”
“有可能哦,两个人都是天裕旗下的,说不定是天裕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忽然有人提道:“这十年,我记得和天裕签下钻石约的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吧。一个火遍全网,另一个查无此人,对比也太惨烈了。”
“可能签了余心月是长公主做过最亏的一个买卖吧。”
看到他们拿自己和朱羲比,余心月本来还没怎么,但当他们讨论到合同,谈及秦卿时,她握住鼠标的手不觉用力,指关节泛着鱼肚苍白的颜色。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签的合同要比朱羲好多了。
网友们说得不错,这可能是秦卿做过最亏的一笔买卖,花大价钱签了她这个赔钱货。
姐姐是不是后悔了?
她觉得我比不上朱羲吗?
余心月吊起一颗心脏,哀怨地想。
这几年奖杯拿了不少,在海外古典乐坛也算闯出点名气,可又有什么用,还是成为姐姐的累赘,拖累她了。
她咬咬唇,不管怎么说,她才不要比朱羲差呢。
门铃叮咚响起。
余心月以为是秦卿来了,兴致勃勃跑过去开门,看清来人后,脸色一沉,作势就要关门。
朱羲连忙抵住:“别这么无情啊月月。”
她定定看着余心月,粲然一笑,“妹妹,穿着这幅样子是在勾引我吗?”
余心月蹙眉,“你说什么?”
朱羲红唇挑起戏谑的幅度,葱葱玉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了,划过余心月雪白的肩头,“妹妹的皮肤好嫩,跟豆腐似的。”
余心月落一地鸡皮疙瘩,这才注意到自己浴袍还半掉不掉的挂在身上,连忙把自己严严实实包好,警惕地盯住眼前女人。
朱羲眼睛弯成桃花形状,眸里漾着一江春水,多少人败在这双妩媚多情的眼睛上,余心月却皱紧小脸,觉得她实在是又色又骚,像只狐狸。
这才多久,指甲又换了种颜色,鲜红欲滴,配上她白亮的手,有种咄咄逼人的艳丽。
“有事吗?”
朱羲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哎哟,这么无情就要赶人家走吗?”
余心月:“姐姐不在这里。”
朱羲凑近,吐气如兰:“我又不是来找她的,我来找你的嘛。”
余心月眼睛突然瞪大,不可置信地往下看。
朱羲只穿身睡衣,外面裹条围巾就过来了,这时她伸出又白又直的大长腿,来蹭余心月浴袍下露出的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