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然紧张,可看到曲鸣坚定的目光,兰芯给了自己足够的勇气。
她用力提起斧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定格在手铐链上,双手紧紧握紧,咬紧牙关,狠狠砍了下去。
砰!
手铐没有打开,曲鸣笑着说:“继续加油。”
兰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虚弱,问道:“真的没问题?”
“没有。”
“那我继续了。”斧头很重,兰芯用了全力再一次抬起,使出了吃奶的力挥过去。
尝试了三次,手铐终于从中间的位置断裂,曲鸣仅剩的力气仿佛跟着耗尽,整个身体铁在柱子上,虚弱的再没了力气。
兰芯气喘吁吁,将斧头丢弃,绕到曲鸣那头将他扶起:“你怎么样了?”
曲鸣摇头:“我没事。”
“我带你离开。”兰芯扶着他朝门口走去,四周的火焰不断燃烧,浓烟滚滚,带着窒息的热气。
兰芯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她只想快点带着曲鸣去医院治疗。
他的伤势很严重,在这种地方待太久,对他的伤口只会不断加剧。
可刚走到门口,兰芯却猛地一怔。
简熠冷冷站着那,而地下室的门‘砰’的被关上。
那是铁门制作,一根一根衔接。
兰芯焦急喊道:“简熠,你要做什么?”
简熠眸光里一片森寒,语气里更是没有任何温度:“兰芯,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你既然不肯接受我的感情,那就跟着他永远留在这里。”
“你这么做是违法的,简熠,你放我们出去,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说。”兰芯直视他。
简熠冷笑:“不说?”火灭
他笑得很狰狞,也笑得很绝望,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在此时此刻却演绎的格外真实:“芯儿,我很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不可以放弃,可你却将我的真心狠狠踩踏在地。”
“呵!”
嗤笑声从身体虚弱的曲鸣鼻中发出。
兰芯回头看他,发现男人苍白的面容显示出仇视的狰狞。
就连简熠都被他的嗤笑声弄的迷惑,直视曲鸣:“你笑什么?”
曲鸣用着极度虚弱的声音开口:“芯儿从来没有玩弄过你的感情,恰恰相反,从一开始,玩弄感情的人始终是你!”
简熠眉峰皱起锋利的刀:“你胡说!”
下一刻,他拿起手枪,对准曲鸣。
曲鸣却丝毫不惧怕,一字一句道:“万圣节那晚,与她相处的人是我,你利用小颖对你的感情,拿着手表在芯儿跟前邀功,让她误认为当初救她的人是你。”
兰芯闻言,瞳眸忽得瞪大:“你说什么?”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曲鸣。
与此同时,简熠也瞪大了双眸。
过了半响才颤抖着唇瓣沙哑着开口:“你胡说,救她的人是我!”
他急忙掏出手表给兰芯看:“芯儿,这是你送给我的,他在骗你。”
兰芯回头看了一眼简熠拿在手里的手表,那些年简熠一直待在手上,就连婚后都从来没有摘过。
可是曲鸣说万圣节那晚是他救了自己?
曲鸣冷嘲:“那你还记得我们去的旅馆叫什么?”
简熠一愣:“那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
“可我记得。”曲鸣狠狠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