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见言简意赅:“他本来出生在沈家,后来发生变故,做了亲子鉴定,才知道是时家的人。”
“啊?”
“沈家人气不过他们抚养那么长时间的小孩是别人家的,常常虐待他……被发现的时候,他精神和心理已经严重受损。”
“不会吧。”姜禾绿没想到他会真的和自己讲这些事情,掩不住满脸的惊讶,“怪不得沈西成一直被人叫沈二少,我却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个大哥。”
从小到大,沈二少被人叫习惯了,一直没有改过来,实际上,沈家只有沈西成一个少爷。
“我讲完了。”时怀见低眸看她,“轮到你了。”
“我讲什么?”
“轮到你亲了。”
“……”
还带这样子的吗。
她又没答应。
见他似乎在有耐心地等着她,姜禾绿更是别扭得不行,把头低着,磨磨蹭蹭,“我刚才可什么都没听到。”
“……想耍赖?”>br>
“明明是您耍赖。”提到这个,姜禾绿又是不满,“一开始您接近我就是报复沈西成,还骗我来做您的女伴气他,便宜明明都被您占了。”
——还有之前强吻她这事。
他居然还说她耍赖。
姜禾绿不想搭理他,想从他腿上挪开,试着动几下,结果发现他禁锢得太紧,几乎是掐住她的腰,强行把她固定在这边。
真是混蛋。
什么叫做不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现在不就是强迫了吗,虽然两人没有发生什么,但这种暧-昧的姿态,是个人都知道不妥当。
“你是不知道在男人腿上乱动的后果吗?”时怀见突然出声。
“不知道。”
她心不在焉答一句,抬手,搂着他的脖子,试着先把脚着地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结果没几秒的时间,她发现一个不太妙的事情。
好像……坐到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咯着她。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东西后,姜禾绿所有的思绪都凌乱了,不敢继续想下去,也不敢乱动,原本搂着他脖颈的小手,讷讷地缩回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啊啊啊啊我了个草本植物,她这是惹到了什么。
早知如此就该听他的话,老老实实地,做个一动不动的老王八了。
为什么要作死呢。
为什么要挑战极限呢。
现在她不知动还是不动,走还是继续坐着,刚才还振振有词,盛气凌人的小脸蛋,此时红得透透,尴尬得脚指头能在地板抠出三室一厅来。
时怀见看她,一问三连。
“怎么?”
“不说话了?”
“刚才的能耐哪儿去了?”
姜禾绿:“…………”
她抓着他的衣襟,把额头往上面一靠,埋着脸蛋,隔着衣料感受他的心跳和体温,看似心无旁骛:“我有点晕。”
“晕什么。”
晕球……
看她闷声闷气的,好像真的被吓着了,时怀见把她抱到旁边的位子上,像个带小姑娘的老父亲,意味深长地教育:“不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