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是。”
“辞了她?”
她瞠目,似乎想不到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没必要吧。
她只是朝陈冰翻了个白眼。
他这样搞得她很无理。
“我又不认识她。”姜禾绿先说了一句,又想到什么,“现在认识了,叫陈冰,暗恋您的人。”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内心开始躁动,甚至很想笑。
这个狗男人,居然以为暗恋他的人是她。
还把她叫过来,说一堆莫名其妙骚里骚气自恋到不可一发收拾的话。
最骚的是,发现自己搞错对象后,他还这么淡定地让她继续留下来,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刚才的他,就差让她去拿户口本去登记结婚了。
还说什么【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不需要你瞒我瞒】,他是等着她告白吗。
结果告白没等到,等到一个陈冰这样的暗恋者,不意外的话,凭陈冰的大嘴巴,他只要来公司,所有员工都会以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和陈冰,没准两人还能传出绯闻来。
思绪越飘越远,等她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坐回老板椅,尚且端着一副高位者的态度。
她想走,但他没吱声,她不好随意大幅度动弹,在他低头的瞬间,她往门口挪一小步。
只要时间够,挪到门口后,她拧门就跑,他也不可能来追她。
对付无缘由的事情,就要用不要脸的方法。
坏就坏在,刚到门口,男人抬头看她一眼,无声调地陈述:“回来。”
挪了五分钟才挪了两步的姜禾绿有些犹豫。
最终,在他注视下,她只好回到原地方继续站着,有些不甘心,“您叫我来又没有什么事,总不能让我像个花瓶一直呆这里吧。”
她说得诚恳客气,但时怀见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
好像在拖延时间。
姜禾绿实属无奈,他们的乌龙,干嘛非要把她掺和进来,搞得她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许久,时怀突然开口:“你父亲喜欢什么?”
“嗯?”
好端端地干嘛问这个。
“我是问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未完成或者难以完成的愿望。”他补充问。
“没有吧。”姜禾绿仔细想了想,“他最近最担忧的事情就是姜氏,不过现在在您的帮助下已经好转。”
“除了这个呢,你再好好想想。”
姜禾绿实在想不到父亲还有什么愿望,硬着头皮问,“……您问这些做什么?”
时怀见没回答。
“他对一些古董感兴趣。”好不容易,她才找到一些勉强能说的答案,“之前姜家出事,他变卖好多古董。”
时怀见点头,“好。”
什么叫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