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的意思很明显。
他却拉住她的腕,直接将人往前面带,两人只保留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
低头,能看见她细密黑幽的睫毛,微微眨着,掩盖住眼底的情绪。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的话说得很清楚。”时怀见有条不紊地继续陈述,“而且你的回应也很明确。”
“我、我什么回应?”
“你不是叫得挺舒服?”
“…………”
闻言,姜禾绿第一个反应是往后退。
手腕却被他捏得紧紧的,男人低沉强制的嗓音响起:“别走,我在和你谈正事。”
顿了顿,他又道:“要是不舒服的话,你会叫停的,不是吗?”
旧事重提,姜禾绿实在难堪,初次的经历给她留下很大的影响,开始的几天,竭力不让自己去想,好不容易适应了,他又重新提起。
那天晚上,他只用了手,把她送到云层巅峰,宛若极乐。
“我……”姜禾绿的头快埋到地下,“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他毫不留情地戳穿,“你自己爽过了,就把我丢了。”
“……没有。”
“那条短信不就是想和我撇清关系?”
她一愣,似乎想到什么,“您不是说没收到吗?”
“现在收到了。”
“……”
“回答我,那条短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爽完就跑?”
“不是……”
“头低着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我就算有套,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明明是否认句,她却听出威胁,如果她再不给出回应的话,他不介意用强硬的。
姜禾绿只能抬眸,缓了很久,才说道:“您把我的腕捏红了,能放开吗?我不会走的。”
这里是公司,她走不到哪里去的。
时怀见松开她的腕。
他没用什么力,是她皮肤娇嫩,碰一下就红。
就像那天晚上,即使是轻吻,也在身上留下不少的印迹,白皙的皮肤上,有很多红红的一小片,一看就是被疼爱过的痕迹。
姜禾绿硬着头皮说:“您也别凶我,慢慢说……我没有不负责任的意思。”
“我凶你?”
她点头,理直气壮地陈述:“鲁迅说过,经常凶女人的男人,十有七八是条单身狗,为人小气,斤斤计较,没准可能会单身到四十岁。”
时怀见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操之过急,但谈不上凶,被她以此为由反将一手后,不由得好笑:“我怎么不知道这是鲁迅的话?”
姜禾绿没吭声。
他自下到上无一不把她扫落一遍,深眉拧起,语气稍沉:“你到底听谁说的?”
许久,她声音弱小如蚊,慢吞吞承认:“我自己刚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