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绿闭上眼睛,别过脸,大有一副古代贞女被占便宜后的凛然,“摸够了就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除了沈西成,你还有几个男人?”
他不提,姜禾绿都忘了这件事的起源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得意忘形。
如果她早点回答是不是就没有这种丧失熊权的羞恼了。
但是,现在既然都被他占够了便宜,那她回不回答应该都没什么关系。
她还是那两个字,非常倔强:“你猜。”
就是不说。
反正他已经摸过了。
“姜姜?”时怀见语气看似温柔如水,但手上的力道不轻且很有节奏的拿捏,“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欠做。”
“…………”
姜禾绿这次有点慌了,“大哥,你不会真在这里吧。”
“你确定要叫大哥?”
“小哥哥……?”
“换一个。”
“亲爱的。”
“换个情侣之间的别称。”
“我就叫大哥,你爱听不听。”
“……”
不愧是她。
真有骨气。
时怀见确实如同姜禾绿所想的那样,不会在医院做出这种不轨的事情,而且隔壁病房就是姜父,就算他们不出声,但隔着一面墙,给人的感觉终归是怪怪的。
不做她不代表放过她,看她小嘴说话那么硬气,隔三差五就来调侃他,还故意惹他生气,不收拾一顿还真的对不起她三番五次的挑拨。
“上一次,我是不是帮你解决了基本需要?”时怀见问道。
依然附于下面的姜禾绿空有一身正气,被问到这个问题,非常低的嗓音应了一句:“嗯。”
“那你希望你这一次,我该拿你怎么办?”
“把我衣服穿好,放我走?”
“我不做慈善。”
“噢,那你问个dei。”
“……”
时怀见这次真被她弄得没脾气了。
眸底逐渐染起兴致,单手捏着她的下颚,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眉角,然后逐渐往下,到唇角,再到脖颈。
末了,又用一条胳膊揽过她的后背稍稍往上抬了抬。
姜禾绿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此时两个人的样子,就像是一只饿狼和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小兔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而那头狼把兔子翻来覆去,亲亲弄弄,虽然还没有吃,但全然有一副猎物无处可逃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