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招。
这次为了不误伤,时怀见很淡定,“既然不肯说的话,我就一律认为你是爽哭的。”
“……”
她翻了个白眼,伸出手,让他帮忙穿外套,然后又把脚伸到怀里。
刚才挣扎之间袜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时怀见握着她莹白的脚腕,微微蹲下来,帮她细致地穿好袜子。
“你真是太不让人放心了。”姜禾绿没好气地抱怨,“我还以为在这里,你不敢乱动。”
“嗯?”
“下次是不是得在教堂,墓地这种地方,你才能正经一点?”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时怀见帮她穿好袜子和鞋,指尖拢了拢她的碎发,漫不经心地回答,“不一定,看心情。”
姜禾绿并没有信,瞥了眼他皮带处,回了个差不多不屑的口吻:“你心情长在下面?”
“……”
时怀见自认为自己克制力已经相当不错了,这次也和上次点到为止,但在她看来他好像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姜禾绿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后,脸色不是很好,把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全归咎于他。
他自己倒是安然无事的模样,克制力极强,即使刚才有反应,现在也淡然如风,温声叫她:“姜姜,晚上一起睡觉?我不碰你。”
“我才不信你这种二话不说就欺负我的人。”姜禾绿撇嘴,“亏我还在人前说你好话,结果人后就是个混蛋。”
“什么好话?”
“你来的时候没听到他们说你的坏话吧,是我在为你辩解诶。”她仍然是不太开心的样子,“他们说你不是好人,我好心吧啦帮你纠正。”
外面的传闻,对于时怀见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况且本身就是自家发出去的,压根没想过解释什么,这么多年了,即使身边的朋友知道真相,也不会好心好意说一句“谣言止于智者”。
“傻姑娘。”时怀见像教育小孩一样,“以后不用帮我解释。”
“为什么?你想当坏人吗?”
“解释那么多,是想给我弄几朵桃花吗。”
姜禾绿饶有沉思想了想。
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在此之前,她不了解他情况的时候,唯一的念头便是离他远一点,甚至还听于诗的话,认为沈西成再渣也比这个男人好一点。
这些年无形之中他的负-面形象像是铸造的一面墙,挡住不少扑面而来的桃花和不必要的麻烦。
即使如此,她还是噘着嘴,小声抱怨:“反正我就是不爽,我在外面为你打抱不平,你在背后里阴我一把。”
“那你想怎样?”
“你也要在人前夸夸我。”
“怎么夸?”
这个嘛,姜禾绿一时半会没有想好。
她煞费苦心,毫无缘由地为他正名,作为回报,他也应该这么做才对。
“这样吧。”她突发奇想,“等到公司后,你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夸我聪明能干就行了。”
“直接夸?”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