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并不想,然而亲着亲着又俯首称臣。
不知不觉已经被他从被窝里提溜出来,像是案板上的鱼,一点点地被褪鱼鳞后呈现出来。
姜禾绿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碰到肩头了。
抬头能清晰地看见脚背,淡粉的脚趾因为被动而逐渐蜷缩。
每个角落被时高时低的声音所覆盖。
“姜姜。”时怀见跪在她腰前,低声淡笑,“这就是你说的不想要?”
“……唔。”
“这要是算不想要的话,等你到了想要的那天,岂不是要把我淹死。”
“…………时怀见!”
姜禾绿忍不住想骂他。
这个狗男人说的话可真欠揍。
一句人话都没有。
时怀见握着她的脚腕,没给她起身挣扎的机会,俊颜温和,好似在做正经的事,继续哄着她:“好好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
“叫你滚。”
“确定?”
“嗯……别……你出去——”
“还确定吗。”
“……”
“乖,给你重新叫我的机会。”
他稍稍凑过来。
一副不仅要占她身体还要占口头便宜的样子。
“老公。”姜禾绿只能这样喊一句,“行了吧。快点把我放下来,酸死了。”
“你不觉得刚才叫老公的声音太小了吗。”
“我怕把你耳朵震聋了。”她振振有词,“我是为你好,只有爱你才会这么体贴。”
他轻笑,算是接受这个解释。
等他出去后,姜禾绿进入贤者模式,幽幽叹息,“哎——”
“你叹什么气?怪我刚才没伺候好你?”
“后悔了。”
时怀见抓住她的腕,语气看似懒散实则逼迫,“后悔什么?”
见此,姜禾绿不得不把“摊上这么个饿狼老公”给咽下去。
斟酌后,她小心翼翼说:“当然是后悔……没能早点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