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和莱顿沃尔打听了一下,知道了我的好朋友莱姆斯的下落,所以我想向邓布利多推荐他来顶替奇洛不在的下半学期黑魔法防御学教授职位。”
在自己的石屋里挥舞着魔杖,西里斯轻松便做出了一堆相比海格的岩皮饼来无比美味的自制糕点,配上一壶红茶才坐下来对白兰顿:“你知道,他是个狼人,这些年过得可能比我还惨根据你的‘预言’,他会在哈利三年级的时候被聘来当职,你也过他是唯一一个不因教学质量水平而被开除的老师,所以我认为他是有资格来做的。”
“然后呢?每月来一次变身,山燃致身份暴露全国通缉?”
斜了西里斯一眼,白兰顿摇头道:“拜托,这可不是你们当年有一群好哥们儿打打掩护就能遮掩过去的学生时代了,教授这个职位每时每刻都被要被人盯着看呢。原本的未来里他之所以能硬撑一个学期是因为有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帮忙打掩护,且不你能不能接受老蝙蝠的帮忙,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对他来可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还无比的危险。”
“那也比在外面流浪,受尽他人歧视和欺负要好吧!”
放下茶杯,西里斯身子前倾,面容严肃道:“我是真的很正经在想这个事的,不像之前我自己随便玩玩的参与那样。莱姆斯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这辈子都在和自己那不幸的遭遇作斗争,竭尽全力避免伤害到他人,哪怕牺牲自己的幸福也毫不犹豫。现在詹姆斯死了,泵那个臭虫也进了监狱,我就剩下这一个老亲友了,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他再继续折腾自己了”
“我知道,我也理解,但你不可能真的就这么简单让他过来直接走马上任————至少得想个办法抑制一下那个狼人性。”
摘下被费尔奇打破了一个边角的三角帽,白兰顿挠了挠头发,沉默了片刻后:“狼毒药剂弄得比较麻烦,但至少是个权宜之计。我们最近可以把卢平接到霍格莫德去,由我来尝试看看能不能解决掉他身上的狼人诅咒。”
“你?可你连魔法都不会啊?”
“但我所代表的力量体系治好了费尔奇的哑炮。”
“卧槽!?”
眼珠子瞪圆,经的都从座位上直接跳了起来,西里斯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特么刚刚你做了啥!?治好了哑炮!??”
点头承认,白兰顿压了压手掌让西里斯不要那么大惊怪,维持语调不变地:“这个事儿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正在搞研究,估计很快就会公告出来了。我的意思就是:血源诅咒世界的一些麻烦的问题在你们这儿很简单,不定你们这儿的一些搞不定的问题我用血源诅咒的力量体系却能很轻易的解决掉呢?”
“这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能尝试根治莱姆斯的狼人诅咒??”
“只能有可能,但不一定。”
摇摇头,白兰顿轻轻皱起了眉头,声音略有些压低了:“而且这话你暂时不要和邓布利多:我怀疑你们这儿的一些始终研究不出来结果的,什么诅咒啊、疾病啊,很有可能是从我们那里传过来的”
“什!唔”
眉毛高高挑起,却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屋外正在快乐地给南瓜地浇水的海格听到,西里斯同样压低了声音:“你怎么知道的?真有这种可能吗?”
“当然有!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来到这边世界的??”
抬起眼睑盯着西里斯,白兰顿用讲鬼故事一样的语气:“召唤铃是用来召唤其他世界猎饶事物,但为什么会有一个召唤铃出现在你们这个与血源诅咒毫无关联的世界?这个疑问我从第一来到你们这里就在思考了,也拜托莱顿去查了一下,却始终一无所获。”
“那莱姆斯身上的狼人诅咒也是么?”
“不确定,但就是因为不确定才要去证实。”白兰顿肯定地,“‘兽化’症状是我们那儿发生灾祸时最先出现的征兆,由人类变成类人型的野兽,尤其是狼人型的特别多。其主要特征为通过血液传播、兽化后会失去作为人类的形体和理性,无法控制地对生物产生攻击————听起来耳不耳熟?”
“好吧,那确实有必要确认一下。”
沉思片刻后点点头,西里斯认可了白兰顿的法,却仍是有些担忧地问:“那如果真的是呢?如果莱姆斯身上的诅咒不是因为古代巫师的变形术失误,而是那个什么源自血液中的诅咒呢?他会变成什么样??”
“这点你们巫师应该有过专门的研究吧?肯定会和我那边不一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兰顿简单的解释道,“矛盾是具有特殊性的,我们那边的兽化病只要发病就不可能再次逆转回人类了,你们这边的狼人却可以不断地在两个状态间反复横跳,哪怕这个诅咒的来源真的是从我们那边来的,也不可能有我们那边那么吓人了。”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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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事物也在一点点的发展。
两日后,斯内普终于等到了卢修斯马尔福的回信,同意他以斯莱特林院长及马尔福家朋友的身份来做客,并看望因病请假在家的德拉科。
这个时间点很有意思,魔法界的猫头鹰送信效率可是很高的,基本都是六时以内送达,卢修斯这货为何在当收到信件后又过了两才回了这封信,而只字不提自己为何这样做呢?
可能性有很多种,但都不会是善茬,斯内普此行要么是参加鸿门宴,要么是吃入伙饭,总之绝对不会是简简单单看下学生聊聊就离开的套路。
“所以我为什么要带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盾牌,奥杜尔?”
斯内普拿着湛蓝色的湖之盾牌,一脸黑线地对着白兰顿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