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合问道:“先生,那个女人报仇了吗?”
斋图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给了她机会,至于她怎么选,就看她自己了。”
沈香玉将马车牵了过来,“先生,我们走吗?”
斋图点了点头,“走吧,先去城里吃个饭,然后再去天山。”
五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城中。
此城名为高台,再往西走几百里,就出了关,到达西域了。
斋图特意找了一间热闹的酒楼,点了一桌菜。
出了关,可就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了。
斋图刚进酒楼,就听到旁边有人不断地议论着同一件事。
“听说了吗,昨天董家那个上门女婿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据说脑壳都摔碎了,白花花的流了一地。”
“董小姐刚死,就大张旗鼓的跟另一个女人进进出出,我早就看出有问题了。”
“这事儿啊,邪门的紧。昨天就是董小姐的头七,你说巧不巧。”
“啧啧啧,不止那姓刘的死了,那个女人也死了。刚刚衙门去人,在井里捞出了一个女尸,没穿衣服,手脚都被折断了。”
“太邪门了,我得去看看。”
“同去,同去。”
……
斋图听到这些议论,开口说道:“看来,董小姐是报了仇了……”
五人吃完饭,驾着车赶到了城外无人处,便由斋图御车飞起,朝着天山飞去。
马车穿过白云,长城从脚下远去,茫茫的草原映入眼帘。
大片大片的格桑花高低起伏,再远处,便是绵延不绝,顶着皑皑白雪的天山山脉。
“老赢,你家在哪啊?”
“先生,就在那边的山脚下!”
斋图控制着马车落在山脚不远处,再由东方老赢驾车前往。
山脚下,果然有个房子。
这间房子是木质的,跟草原上的毡帐明显不同。
房子不远处还有个高炉,应该是用来打铁的。
东方老赢冲着房子喊道:“阿爸!孩儿回来了!”
一个和东方老赢长相八分相似的男子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穿着兽皮,留着短须长发,须发已经花白,但是看着仍然十分精神。
这人正是东方老赢得父亲,东方星河。
东方星河皱眉看向驾着马车的东方老赢,粗声道:“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竟然驾着马车回来!”
东方老赢跳下马车回道:“阿爸,我在外面认了个师傅。这次是带他们一块回来的。”
“师傅?”东方星河眉头更皱,“我教你的功夫便能独步武林,什么人还能教你?”
突然,一点寒光从马车中射出,朝着东方星河射来。
东方星河眼疾手快,拔出东方老赢腰间的天星剑横剑一挡。
啪的一声火花四溅,东方星河被击退了四五步,就看到太平剑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插在东方星河眼前。
斋图从马车中走出跳下,朗声道:“星河前辈,不知这样可有资格教令郎?”
东方星河不着痕迹的将天星剑换到左手,右手背到身后微微颤抖,同时惊讶地看着地上的太平剑。
“太平剑?你跟圣上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