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一共几个出口、每个出口有几只妖怪把守
这些信息,都记录在这幅图上。
她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这里,从太一的魔掌中逃出去!
一开始她是想画在墙上的,后来一想,画在墙上太过引人注目,而这间石屋内又没有其余的地方可以作画,因此她才想到把地图画在床角这个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在这里住了将近半个月了,自第一晚之后,虽然太一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间,但时不时会有小妖怪进来查看一下。
但她偷偷画地图的事情,至今没有被发现。
正在她认真画图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怎么,你想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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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月辉如一层缥缈轻薄的纱,随着一阵阵暖风荡到太一的房中,轻轻拂过屋内石桌的一角。
月明如水,恰似清泉石上流
太一慵懒地斜靠进软塌里,双臂伸展,两条长腿叉开,瘫在里面不动了,他半眯着眼,眼神懒懒地落在白朵朵身上,在屋内昏黄的火光里,显得晦暗不明。
捎带着寒意的微风她身畔拂过,送来阵阵幽微而缱绻的栀子香。
香味沁人,扑面而来
他以手撑脸微微眯起眼看她。
他的唇角勾着抹轻飘飘的笑,目光自她脸上一寸一寸地下移,在她刚刚有些曲线的胸前流连许久,而后又往下滑去,那眼神直白而炽热,她身上的衣服仿佛也随着他的目光被一寸一寸地扒掉。
最终完全赤|裸地
暴露在他面前。
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她蹙起眉头,双手抱胸挡住了他肆无忌惮的目光。
他收回目光,坐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喝!”
她退后几步摇摇头:“我不喝酒。”
他嗤笑一声,仰脖一口将酒喝光,酒杯往桌案上一放,而后起身绕过她去将房门关上,又依次将屋内的火把熄灭。
“你!”白朵朵看他这样,心中警铃大作,她捂紧了衣领子道:“你想做什么?”
熄灭掉最后一个火把后,屋内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只有一点淡淡的月光洒落进来,他坐在床边,偏着头看她,神情似笑非笑,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他把门关了,把灯熄了,现在还要她坐到他床上去。
他想要做什么?
她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不听话?”他眉头一挑,眼底已隐隐有了几分不耐:“怎么,还要我亲自将你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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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慢吞吞地挪过来,隔了老长一段距离坐到了床边。
他架开两条长腿,手肘支在大腿上,捧着脸侧头看她,好笑道:“坐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挪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但她的脸却是朝旁边别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