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才忍不住委屈出声:“周珩……你是变态吗呜呜呜……”
听见这话,周珩轻笑了声抬起头,指腹轻轻蹭了下唇角,慢条斯理地笑着:“我帮你,又没让你帮我,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沈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想说话。
见状,周珩没敢再动,问她:“不喜欢?”
沈絮抽抽噎噎地摇头。
何止不喜欢,简直快羞耻死了。
“行。”
他应了一声,随即切入正题。
沈絮小声说:“回卧室……”
她不想再在沙发上了,上次她腰疼了好几天。
闻言,周珩轻笑了声,低头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到了卧室里,还没等沈絮完全从刚刚的羞耻中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雪淞香气密不透风地朝着她压了过来。
鼻尖充斥着的全是他的味道,沈絮甚至有些透不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暗的房间里隐约响起阵阵稀碎的呜咽。
周珩一点一点啃咬着她的锁骨,又绕回刚刚的问题:“刚才说,我是什么?”
沈絮被他磨得眼角通红,眼底含着雾气,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她说不出口。
他声音带着蛊惑,循序渐进地诱哄:“两个字的……”
“也行。”
……
虽然是真的很难以启齿,但相比身体上的某种渴望,理智还是逐渐落了下风。
沈絮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但他还是听到了。
周珩一瞬间被刺激得身体一僵,尾椎骨都像是过了电似的麻,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才忍住。
他喉结狠狠滚了下,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他脑门儿上冲。磨着她的耳骨,一下一下轻吻着她,声音低低沉沉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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