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沉的手伸向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随即说:“今天我在家,做一天的家务,直到我的宝贝,满意开心为止。”
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脱序了,莫忧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一阵的火热,而这种火热很奇怪,好难形容。
她微微喘气,隐约明白他的吻挑起了她要作为女人时的觉醒。
她和陆晋渊之间,也有过一段她以为是的爱情,但相比之下,却与大哥傅夜沉在一起
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陆晋渊给她一种柔情似水的温情,而大哥给她的却是一种情难自控的激情。
她像是要确定什么,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娇羞地对他一笑:“大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傅夜沉的黑眸就如星光般闪烁,他的手抚着她的脸,轻轻呢喃:“因为,你是我的唯一。”
莫忧明明看见傅夜沉的眼底蛰伏着某种异样的情绪,但他柔和的表情让她彻底为他心花怒放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尘封已久的心田破茧而出,她不知道是什么。
她只是一头扎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搂着他,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霸道宠爱。
连华生起床后,顶着鸡窝头走出房间,他一边举起手来,又是撑懒腰又是打哈欠的,一边无意间抬眸瞄到了前方某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只见那傅夜沉腰系着围裙,头戴报纸叠成的纸帽,双手戴着蓝色塑胶手套,握着吸水胶棉拖把,正站在走廊上擦落地窗。
连华生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本能地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痛痛痛!”他这一掐,还真就把他自己给掐痛了。
“我去!你是阿沉吗?”连华生使劲眯了眯双眼,下巴拉得很长,只差没被他傅夜沉吓到脱臼,“莫非我见鬼了!还是说,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呢?”
“别傻愣着,赶紧去吃了早餐来给我帮忙。”傅夜沉黑眸微眯,就像上司给下属下达命令那样,不容置喙地说道。
连华生却忍俊不禁地应道:“天底下能使唤你傅夜沉的人,还真就只有那个莫忧!你这摸枪握笔的金贵手,居然也有拿抹布拿拖把
做家务!不行,我得拍下来留个纪念。”
他说着,连忙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对着傅夜沉“喀嚓”一声,迅速拍了一张。
傅夜沉将手中的胶棉拖把放到一旁,摘掉了手上的手套,随手扔到了地上,然后大步流星地朝连华生走去。
连华生知道他突然走过来要做什么,早就做好了准备,以防他抢手机。
“把手机给我。”傅夜沉阴沉着一张俊脸,向连华生伸出手来。
连华生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早已把手
机收好。
傅夜沉剑眉微挑,猝不及防地挥手伸向连华生的裤袋。
吓得连华生往旁边一跳,躲了过去。
两人一进一退,不知不觉中,便纠缠到了一块。
“我去!阿沉!别!不要这样!哈哈——痒死我了!”
“给我!”
“人家不要!”
“快给我!”
“就不给,你咬我啊!”
“给不给?”
“啊啊啊——不要脱人家的裤子啊!不在那里!”
“给我闭嘴!
“唔——别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