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已经走了几个月,偶尔回来也并不在?这边落脚。
房间里属于他的味道已经很淡很淡,只有当他钻进被窝时,才能勉强地嗅到一点点残余的气息。
可是太少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次在?船上,谢疏慵从洗手间出来时的情景,那时的他身上味道比任何时候都要浓,仿佛光凭气味,就可以完全将他包裹。
池清台闭上眼?,左手本能地往下……
直到碰到婚戒带来一片冰凉,池清台才猛地惊醒,满脸错愕地愣在?原地。
他在?干什么?他疯了吗?竟然想?在?谢疏慵床上做这种事情……
静默数秒后,池清台自暴自弃地伸出手,然后握住。
或许,他早就疯了。
自从和谢疏慵协议结婚那天,他就任由自己坠入了万劫不复。
池清台闭上眼?,脑海中勾勒出谢疏慵的身影,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拥抱自己时的感觉。
心跳变得急促,睫毛在?黑暗中颤抖,床单长出褶皱,谢疏慵亲手帮他带上的戒指嵌入粉红的软肉……
“嗡——”的一声响,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
池清台本来不想?接,可他看?到了来电显示是谢疏慵。
他划开接听键,声音冷清而沙哑:“喂。”
池清台极少用?这种音色说话,那边沉默了一瞬,这才问道:“你在?做什么?”
池清台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埋在?被子里,没?有回答。
谢疏慵又问:“你在?哪儿?”
池清台这才开口了:“华庭京州。”
没?人再说话,耳边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然而光是这样,池清台都要忍不了了。他闭了闭眼?,努力控制着声音的正?常:“没?事我先挂了。”
“别挂。”谢疏慵却制止了他。
池清台默了一瞬,几乎是挑衅地开口:“谢疏慵,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
这下换池清台沉默了。
谢疏慵又说:“你可以自己玩,但?不许玩hig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