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斯拉夫人,温竹森不禁为小兔子捏了把汗。
莱姐的发夹不会被他给撑爆了吧?
温竹森的性格好,有时候确实会给人一种“死缠烂打就能追上他”的感觉。
因此在大家的认知里,他不会拒绝莱莱的这个请求。
“你的眼睛怎么有点红啊竹森?”席轻冬担心自己过会儿可能会忍不住盯着温竹森头顶的兔耳朵一直看,于是不得不强迫自己尽可能地把情绪转变成关心温竹森的话,“是中午没有休息好吗?”
话里话外仍旧在不着痕迹地讽刺跟他独处的宫止。
闻言,温竹森摇了摇头,算作回答。
鼎鼎把兔耳朵送还给魏何哥哥,仰着小肉脸儿不高兴地看着席轻冬。
轻冬哥哥像坏蛋!欺负他的乖宝贝!
宫止跟温竹森挨得很近,刚好可以看到席轻冬不甘心只收到这种答复的尴尬目光。
对于席轻冬问竹森的这个问题,他当然是知道答案的。
毕竟早在下楼之前,温竹森在楼上因为突如其来的晕眩感折腾了那么久。
两手拄着膝盖时,大脑的微微充血导致他的眼尾泛着孱弱的潮红,水汽氤氲在薄薄的镜片后面,略一抬眸,其中的破碎感便展露无疑,再难掩藏。
带着众人的期待与好奇,温竹森接过了魏何手中那被刻意设计得略有弯折的兔耳朵,毫不犹豫地戴在了头顶。
末了,他紧张地抿了抿唇,不安地等待着评价,生怕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丑。
别墅的供暖很好,温竹森回房间的时候,换了件宽松柔软的米白色毛衣,刚好跟兔耳朵的颜色不谋而合。
远远看上去,那两只形状俏皮的兔耳朵就真的像是从他的头上长出来的一样栩栩如生。
他一转头,兔耳尖就会不受控制地发着颤,一抖一抖的,仿佛受到了惊吓。
溢满了欲wang。
唯有鼻梁上浅银色的半框眼镜,为他寻回了几l分禁欲和理智。
可当这两种感觉结合在一起,眼镜却成了要命的催化剂。
是旖旎与诱惑中,那破土而出的背德感。
【救命啊啊啊,兔子老师求您疼我】
【嗷嗷嗷老婆好好看!现在就差一条裙子了(do)】
【天哪,头小真的好占优势啊,顺便说句题外话,米哈你说的这个“排队”,该不会是你也想戴吧?】
【哈哈哈是的,居然还能免费获得莱姐的兔耳朵发夹(bhi)】
【想象不到如果拥有森森当我的老婆,我会是一个多么乐观开朗的小女孩儿啊】
【看宫先生的那个眼神,他肯定快要馋死了吧?】
【宫先生:谢谢,我不是很馋,天天吃( ̄︶ ̄)】
【一想到宫先生每天赚了那么多钱之后,一回到家,还能见到森森这样的漂亮老婆,我就酸得发狂】
【注意,他还有鼎鼎这个陪嫁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