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要问问森森,他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宝物!”
鼎叔说完,小脑袋瓜儿四处环顾了一圈儿:“森森人呢?”
他朝德米哥哥借的肚脐贴还没有给森森贴在肚肚上呢!
【森森还在狗狗房里骚扰puddg父子哈哈哈】
【宝物?hhh咱叔的经历果然是还不够多( ̄︶ ̄)】
【哈哈哈叔,你这话说的为时尚早了,天知道森森买的这个莲花蜡烛的电量有多充足】
【叔,很快你就会觉得不好听了,而且这辈子都不会觉得它好听的】
【莲花蜡烛——童年阴影,德米宝贝,你真的确定自己以后想要在生日当天收到这个?】
【小时候过完生日就把它扔了,那时候我家里住农村,那个东西鬼叫了大半年,最后音调变得像是中了邪一样,找又找不到,关又关不掉o(╥﹏╥)o】
【放心,咱叔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温竹森从狗狗房里出来的时候,困得坚持不住的楠楠和陈初瑞已经被自家的家长送到楼上去睡觉了。
只剩下莱莱和德米特里仍旧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地陪着鼎鼎坚持在这里。
“莱莱姐姐,德米哥哥,你们两个要是困了的话,就要快快去睡觉觉喔!”
鼎鼎不愿意让他们因为想要陪伴自己而放弃睡觉的时间。
“没关系的鼎鼎弟弟,我陪你~”德米特里是真心实意地想要陪着鼎鼎弟弟一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一起。
莱莱留在这里,一部分也是因为想要陪着鼎鼎弟弟,而另一部分——
“没关系哒,鼎鼎弟弟~我想看看森森哥哥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等到那时候我再回去睡觉。”
鼎鼎:“……”
三只小崽崽排排坐在沙发上,包括总导演在内的五个大人都齐齐站在客厅的另一边,目光所到之处,是空前的一致——
正安静地蹲在地毯上观察花纹走向的温竹森。
除了陈征旬和总导演之外,大家都在拿着手机拍下了温竹森“发疯”的实况进程。
“黄姨,您怎么在拖地?”温竹森一把攥住保洁阿姨的拖布杆,“来,把这个给我,您去歇着,我干这个最专业了。”
失去拖布的黄姨空着两只手,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宫先生,一时无言,就像西
()游记里被独角兕大王猛然间收了法器的风婆婆。
……小温怎么还撬活呢?
宫止抱歉地朝黄姨笑了一下,放轻声线,尽量不让那只小醉汉察觉自己在说什么:“他喝醉了,自己忙活一会儿,累了就会躺好了。”
黄姨是在晚饭之后才过来这边的,不知道情况很正常。
“……蛋糕?”空耳的醉汉猛地回过头来。
宫止:“……”他说的是“躺好”,怎么就成了“蛋糕”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家卡皮巴拉今天还真的就没来得及吃一口蛋糕,误喝了酒之后就一路变成这样了。
“宫止,如果我今天没吃到蛋糕……”温竹森说着,放过了黄姨的拖布杆,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握住宫止的手,语气悲怆,“就会导致我没吃到蛋糕。”
宫止替他拉拢领口:“乖宝,没人不让你吃蛋糕。”
说到伤心处,温竹森已经分辨不出宫止在说什么了,眼底倏而溢满了泪水,难过地看着宫止:“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是相当残忍的,诡计多端的狗男人,从逼着我吃药,到逼着harvey吃药,你一件好事都不做……”
宫止失笑着顺应他的意思:“是是是,我相当残忍,我诡计多端。”
察觉到了周围人对“harvey”这个名字的不解和陌生,鼎鼎立即贴心地为大家做出解释:“harvey是家里的狗狗喔~经常跟森森一起吃药~”
鼎鼎这话说得很有歧义,一度让人萌生了“温竹森平日里八成是跟狗狗用同一个食碗”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