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便道:“但凡是儿臣想知道的,卫国公都知无不言、且言无不尽,儿臣觉得很好。跟着卫国公学习如何打仗,让儿臣获益良多。”
皇帝便起身道:“除了朕,当今天下最会打仗的,莫过于卫国公,只不过,你这问的如何通过路上马粪,脚印的数量,来确定对方骑兵的人数,卫国公真的半点反应没有?”
夭夭便道:“可能有,不过屏风挡着,儿臣也看不清,因而就当做是没有。”
皇帝:“还有这两千人的部队要带多少铁锅,铁锅长什么样,多大,多深。”
夭夭:“儿臣这不是没经验。”
皇帝:“每人路上都要自己带着粮食,路上走着不会累吗?会不会路上走着走着饿了,都吃完了,这仗还没有开始?”
没错,夭夭就净是问这些问题。
卫国公其实是被问得头都大了。
夭夭:“父皇你就别拿这些戏弄儿臣了。若儿臣要是有经验,那还用问。”
然后皇帝也不调戏她了。
皇帝:“那好,既然这些不能说,那就说说你的四战吧。”
夭夭便道:“果然父皇是个识货之人。我这四战可是在一个极高极高的高度,对打仗所做的总结,但凡这四战做好,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皇帝:“别贫嘴了,一个个说。”
夭夭:“上面不都写着。”
皇帝:“我知道写着,但是我想听你说。”
夭夭便只好重复了一遍。
皇帝本以为,夭夭能够在这些观点的原有基础之上,还能增加一些具体的措施,然而……
夭夭很快便摇了摇头。
果然!
只是理论啊。
这倒是颇让皇帝有些失望,包括夭夭所提到的信息战。
不过……
对于夭夭把最后一战定义为民心之战,他却也是颇为意外的。
皇帝于是便问道:“你为何要将最后一战,说成是民心之战?”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一些。
这的确是十分高的一个高度。
夭夭便道:“打仗一旦打多了,士兵当中必然会出现有厌战的,因此,作为主帅,必须要清楚了解,而且控制好己方士兵的作战斗志。敌人的是不可控的,只能看时机,但是我方的,是可控的。”
皇帝:“哦,那具体做法呢?”
夭夭:“没有。儿臣昨天早上花了一上午,在卫国公来之前才想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大概。”
为什么夭夭要说是昨天早上,而且是在卫国公来之前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