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国公主病了,虽然是小病,但她精神却不好。连池想等她病好再走,可她一病就是好几天,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连池平时也是闲着,索性就多住了几天。
黄昏,她刚出了岐国公主的营帐,没走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鼻,制住双臂拖了出来。
她一口气也吸不上来,一直被拖到营后面的树林里,才喘了喘,又被人封住嘴,她憋红了脸,最后终于得了一口气,怒喊了一声,“拖雷!”
除了他,谁还敢大白天闯到大汗妃营来劫人。
拖雷松开手,连池气吁吁地,他也大口大口喘重气。连池指着他说,“你想死吗?你死我不陪你,累不死你。”
拖雷盯着她,说,“我可不累。”
说完他就要把连池拉过来。
连池摁他的手在地上,让他的情绪平复一下,说,“先说清楚,怎么回事?你碰上谁了,又来找我发作?”
拖雷目光轻屑,哼笑了两声,“又是我错了?你无辜?是不是你和其木格说,想嫁回金国去。”
连池想起来了,又是其木格去告状了,这其中的误会就大了。连池说,“我是哄其木格的,你也信?你自己把她引到我这,我只能想办法打发了她。”
拖雷说,“你就没过婚约?”
连池说,“我父王出事后,我就去了宫里头,来不及了。”
拖雷对了一下时间,这么短时间,确实没可能把连池嫁出去。
连池解释说,“是其木格先说,你是想娶金国公主,我才诓她的。“
拖雷不信她这套,顺话说,“我是要娶你,是你一直不许我。”
连池说,“你若是把我当别人,任谁都会不高兴的。”
拖雷说,“我并没有,你又有理由了是吗?”
连池不理他,一粒粒地把散开的扣子系好,重新梳了头。拖雷抬起头来,眼睛又红了,抓过她,就把她给按住了。
连池蒙住他的嘴巴,说,“这里是大汗妃营。”
拖雷哑着声音说,“那跟我回去。”
连池说,“岐国公主病着,我得陪她一阵。”
她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他懒得伺候她了。
拖雷甩开
连池的手心,他不剩多少耐心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别想有下次。”
连池走后,拖雷站起来,锐利而有神地注视着连池消失的方向。
她本事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有事瞒着他。
“她就是你的女人吗?”后面冒出娇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拖雷见又是她,冷厉地说,“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