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国公主说,“是的,襄王爷现在是金军的主帅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只是金国刚刚和蒙古打过一杖,父亲要留下来的烂摊子,暂时无暇顾她吧。
歧国说,“这件事你我知道就可以,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连池说,“我知道了。”
连池刚回不久,帐外一阵马嘶,拖雷就到了。
连池刚得到父亲复出的消息,有些心神不定。为了掩饰情绪,她在酒杯里盛了一些水,让拖雷饮用。
拖雷还是发现了。他席地而坐,将杯子在手中转了一会,似笑非笑地说,“你今天心情很好?怎么主动亲近我了?”
连池低头一看,她的手掌不偏不倚地盖在拖雷的手背之上,自己却没有察觉。
“我有点冷。”连池不自然地把手移到别处。
拖雷把玩着酒杯,貌似不经意地说,“你是不是又去见谁了?”
连池正喝着茶水,差点被他的话呛到。
“你又怀疑我?”连池碰的放下杯子,装作生气地说,“那你把我抓起来,看看能不能引出来一个。”
“那么,门口那匹青稞马,去了哪里?”拖雷语气相当平静。
连池打死也不可能承认,说,“我哪知道?也许它自己跑了。”
拖雷不说话,自己喝着茶,像是相信她了。
连池冷淡地说,“我累了,需要休息了。”
她背过身去,拖雷最不喜欢见她冷情的样子,说,“想休息?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拖雷啪得一声摔了杯子,大步向她走去。
连池赌上了气,就地一滚,滚到他前面绊了他一脚,居然让偌大一个拖雷摔到了地上。
连池舒心了,坐在地上扶着腰哈哈大笑起来,直都直不起身来。
她笑着笑着就不对劲了,拖雷抬起充血的眼眶,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连池被惊得尖叫了起来。
巡逻的蒙兵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摁住刀就准备冲进来。
帐内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尖叫,蒙古兵止住步,会意地对视了一眼,若无其事地走了。
初霁,拖雷收了手,山一般的压迫感却没有消失。
连池龟缩成一团,一个人蜷去角落里。
拖雷瞟了她一眼,出帐外应付他的蒙古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