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坐了下来,幽叹说,“歧国,你肯定还在怪我。”>>
歧国公主没有任何反应。
成吉思汗继续说,“破坏和约是我不对,但你私自把我们的的动向传递给金国,一旦金国抢先进攻我们,我们无所防备,要牺牲多少士兵的性命?你既然嫁给我,就不再是金人了,也要多为蒙古考虑。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妻子不是?”
他见歧国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又柔情地说,“这些日子我是冷落了你,但在我心中,你是比帕里黛她们地位高的。我也得知,是帕里黛把情报告诉了你,才使得这件事泄露了出去。这过错算在帕里黛的头上,我一定好好地惩罚她,你高兴了吗?”
成吉思汗表白完这一番话,动情地朝歧国公主走去。歧国的身体僵硬无比,他扶住她的肩膀,把她强行转了过来。
成吉思汗眯起了双眼。
皎白的月色下,连池强忍恐惧,倔强地说,“大汗,你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些吗?”
成吉思汗强迫她抬起下颌,他仔细看着少女俏丽的脸庞,他似乎在哪见过。
“你是谁?怎么会在歧国帐中?”
蒙古众将在成吉思汗的金帐中等到了半夜,有卫兵来通报,说大汗今晚有事,会议临时取消了。
众人一哄而散,都已经是半夜了,拖雷打算回自己营帐里去,可昨天连池的情绪不太好,他不想这时再冷落了她。
拖雷进了门,床上人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池似乎已经睡熟了。
拖雷靠着她睡下,她的呼吸声均匀柔和,身子软软地抖动了一下。
她醒了?拖雷侧过身,把她拉到怀里来。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拖雷柔肠百转,边吻她边说,“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会怕我?”
怀中的女子渐渐平静下来,拖雷却越吻越犹疑,最后停了下来。
他点上了灯,在灯光下,女子一脸的惊魂不定。
拖雷俯视着她,说,“其木格?她人呢?”
其木格衣服都没整理好,发髻很凌乱,战战兢兢地说,“不是我的意思,是大汗让我过来的。”
拖雷控制不住一腔热血向上冲。
其木格拉着他脚不让他离开,“那晚上的事你都忘了吗,你不能就这样不管我了。大汗已同意让我嫁给你了。”
此时拖雷再也顾不得什么兄弟情了,直白地告诉她真相,“我并没有碰过你,那天的人不是我,而是窝阔台。”
其木格被他无情的话狠狠刺激到了,她回想起往事,仅存的幻想瞬间崩塌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
“我是做错了,可她也没有好结果。”其木格失魂落魄,恐惧让她无法自持,“她冒犯了大汗,被沉入了克鲁伦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