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跟我走。”泰赤乌部落的叛乱还没平定,拖雷顾不上了,随便找了一匹马,就向金国的方向骑了过去。
守卫泰赤乌是他的职务,但连池才是他的责任。他不能让她出任何的闪失。
脱忽思跟着他出来,喊道,“拖雷哥哥,你去做什么,我跟你去。”
拖雷简短地说,“脱忽思,你回到安全的地方,我一会再回来。”
连池离开泰赤乌部落,她的马一声悲鸣,前蹄发软扎倒在地。连池被重重地甩了下来,她满心疑问地爬起,牙买吾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她。
“拖雷怎么会放心让你离开泰赤乌?”牙买吾幸灾乐祸的脸放大了,“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你了。”
连池想站起来,可牙买吾摁住了她,把她的脚环取了下来,
“牙买吾,你要干什么?”连池说。
牙买吾狞笑着,“拖雷抢了我的女人,我也要让他尝尝同样的味道。”
连池冷静地说,“牙买吾
,你想清楚了,你要是这么做,泰赤乌一定不会把脱忽思嫁给你的。”
牙买吾说,“已经晚了,泰赤乌部落不会再存在了。要是拖雷知道你被蔑儿乞人玷污,他是不是还会像以往一样对待你?”
连池摸住了她怀里的金匕首,虽然她不一定打得过牙买吾,但要制服她也不是那么容易。
牙买吾把连池的脚环攥在手里,眼睛瞥向了另一边,“你放心,我不碰你。羞辱你,只需要一个低贱的奴隶。”
他朝那个方向唤了一声,“朝鲁,你出来。”
连池睁大了眼睛,树后,朝鲁一副难以描述的表情不情愿地走了出来。
牙买吾残忍地笑了,“朝鲁,你还没娶过妻子吧?”
朝鲁惊慌了,他怀着一丝愧疚说,“主人,她是个女人,一切和她没有关系。”
牙买吾说,“朝鲁,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不同意,我也会找别的人。”
朝鲁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他和自己抗争了一会,握紧了拳头,说,“主人,把她交给我,我会完成任务的。”
他慢慢去解衣服,牙买吾跨上了马,“好好享受吧,朝鲁。”
牙买吾一走,朝鲁去拉连池,连池一把甩开他,“你走开。”
朝鲁一时间不知所措,说,“你不要怕,我放你走。”
连池的马崴了脚,朝鲁从树后把自己的马牵出来了,“你走吧,赶在牙买吾回来之前。”
连池在马上回头看了他一眼,感激地说,“朝鲁,你别跟着牙买吾了。”
朝鲁低下了头,说,“我生来就是蔑儿乞的人,不会有人真的信任我的。你走吧,不要管我。”
蒙古人的恩怨连池不能参与,她现在无法帮助朝鲁,说,“朝鲁,你先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