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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铁钩(第1页)

貂儿似乎跟冷三颇为有缘,冷三在我不在的时候居然也会跟貂儿玩耍,虽然不是闹的很厉害,但是也肯逗一逗貂儿,摸一摸皮毛以示友好,这对于一个“冰窖”来说可是很难得的。话说那天那碗恶心得跟周星星的某部电影里加了半斤□□的糖水一样的不明物体,我是执意不喝--冷三实在是个固执的家伙,他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是五百匹腱子牛都拉不回来。

对于冷三的厨艺,我实在是不敢恭维。这家伙也真是意志力顽强,不管什么树皮树根青苔死虫都能吃得下去。于是那天我让貂儿缠着冷三,自己去山上挖了些积雪下还能吃的植物的残茎带了回去。一边煮汤一边在心里感叹冷三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强,比小强还小强,可是野外生存技巧却是零--当我把没有味道的根须做成一锅还算过得去的菜汤后,冷三终于不再逼迫我吃那团黑糊糊的东西了。打这一次后,找吃的的重担就落在了我身上。

衡山之事自沈天君等人死在藏宝洞里后已然告一段落--想到这里不禁深深惋惜,同时也还隐隐不愿相信那样的一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但,我依旧活着,做自己该做的事,况且眼下,也不容我有悲伤的时间。为了避免见到前来埋尸的柴玉关,我和冷三一直心照不宣地蜗居在这小小茅屋里。当然了,后者也是为了将养他那条断手--此时衡山可谓是光秃秃的一座雪山,哪里有名岳风范……可怜好好一座山,让这些喊打喊杀的江湖人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后,成了片鲜见活物的荒凉地。

自我发现自己沾了荤腥的那天起,我努力地想在自己身上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并没有出现像我想象的那种武侠小说里常有的浑身发痒、武功尽废的可怕场景,反而一切如常。我不由得想该不是我那怪师父骗我罢,怎么我什么事都没有?难道他就是为了捉弄我,其实他自己躲起来偷偷地吃肉?

我摇摇头止住了自己天马行空的幻想,猛然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发呆了。

这几天遍寻师父无果,待我托山中的兽友将山上这些尸体全部查验一番

后,也并没有发现有类似师父的人的踪迹。我心下安定了不少,背后的伤也已结疤,因此这几天便开始琢磨下山的事了。

与此同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无意中窥到了我这所谓“异眼”的秘密中的一点端倪。

冷三健步如飞地背着我下山,我故意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以免惹人注意,一副饿了八百年的叫花子模样。相比尽量保持整洁的冷三,这情景实在有些滑稽。

其时山脚下虽然萧索,但是再往前走一段,临近的村子渐渐地也回复了些元气,大清早就有小贩在叫卖馒头、烧饼等等小吃。路过这些摊子的时候我的肚子着实响亮地鸣叫了一声,于是冷三在我的傻笑声中掏出了怀里空空如也的钱袋,让我的傻笑瞬间变成了哀号。

我并不介意偷那么一两个烧饼来果腹,只是冷三却比我直白的多--不得不说冷三其实是个极好的人,只是脑子不那么好使。

当我指着那烧饼,还未来得及说出那句“咱们去偷几个来”,冷三便一把抓起人家摊子上的几个鼓鼓的油纸包,递给了我。

“这位…。大爷。”那烧饼小贩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四个烧饼,2文……”

那个钱字还没说出口,冷三已经自顾自地走了。

身后的小贩先是一愣,接着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抢烧饼啦!!又是抢烧饼的贼!!!”

听到这声嚎叫,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冷三。又?难不成还有人天天来抢烧饼?那也太笨了吧,要抢也是抢点豆浆油条什么的……

那小贩也极有眼色,知道冷三身有武功,并不阻拦,只是大声嚎着:“天杀的这些个人!还让不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活了!天天来村子里劫掠!”

一时间早市上的村民纷纷目露鄙夷之色,时有嘀嘀咕咕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在说我们多么的不要脸,居然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烧饼小贩,还光天化日强抢良家烧饼……有那么几个热血沸腾的,想是几个月被所谓江湖人士欺压得紧了,竟然已经去抄家伙了。

我吓了一跳,不就是几个烧饼么,至于么?只是我不知道这民怨实在是有原因的,这些日子来老百姓实在是被那些江湖人杀的怕了,又见

冷三显然是有武功的,便起了敌意。冷三单一人,又背着个小孩,貌不惊人,因此那些村民胆子大了起来,生了同仇敌忾之心。

我趴在冷三耳边低声说:“我们打出去罢。”

冷三皱眉道:“不伤无辜。”

我一听,差点恨地吐出一口血来。“你甚么时候也会装什么狗屁大侠,怜悯起这些穷山恶水养出的这些个刁民了?不伤无辜之人,又作甚么抢无辜之人的无辜烧饼?”骂归骂,只是既然冷三这个打手不出马,我也只好从冷三的背后跳了下来,几个起落跃到那小贩面前,润润嗓子装出一副男童的声音,故意用大得谁都听得见的声音道:“这位小哥,你怕是眼花了罢?方才我们明明已给了你钱的!”

那小贩屁剜了我一眼正要分辨,脸上却露出了让我似曾相识的表情--他只呆呆地看着我,一副…对了,正像我出生时我便宜老爹看见我时的那个模样,整个一僵尸。

我皱皱眉头,那时候我爹之所以呆呆不动是我师父捣的鬼,莫非师父正在近前?师父有一门异术,以眼神就能使人暂时迷失神智,只是迟迟不肯传我。

强忍住马上动身在左近寻找师父的冲动,我又道:“小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看,这不是那钱么?”说罢着藏在我胸口的貂儿偷偷大袄下摆溜出来,沿着烧饼车的轱辘攀到对面。小貂闪电般地从小贩的身上衔出两枚铜板,我连忙借着车上厚布帘子的掩护接过铜板握在手心,方才抽出那只手,假装在装烧饼的纸包下摸索一番,亮出那两个铜板在围观的人眼前晃了一晃。

周围的人将信将疑地看着这边,我连忙补充道:“我就说嘛,这钱方才压在饼下了,所以你才没看见。现在好了,一场误会。”那小贩竟像中邪了一般,乖乖伸手接过铜板,点了点头,喃喃道:“是。我看错了。”

看到周围抄着镰刀的村民这才放下了家伙事儿,我虽然心中疑惑,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快步拿着烧饼边啃边跑开了。再看那小贩,接过铜板后只愣愣看着,始终不发一言。我跳到冷三背上,往冷三嘴里塞了个烧饼,催他快走。冷三发足奔了起来,我远远看着那小

贩呆滞的模样,心想该醒了罢?

念头甫一动,小贩便浑身一震,双眼又回复了神采,嘴里兀自念叨:“奇怪,我拿着这铜板作甚么?”

再也无暇理那小贩,我举目张望嗅闻,这里虽热闹,却没有我要找的那气息。再问小貂,小貂也是没有觉出有师父的一丁点味道。倒不是说我的鼻子如何灵巧,人的先天毕竟有限。只是师父曾说过这异术要施展,必须得在被迷惑的人身边十五丈内才可以。师父腰间常年悬挂葫芦,那葫芦终年受猴儿酒的奇香浸染,那一丝香气常人虽然闻不出来,我却十分敏感。

既然师父不在这里…我苦苦思索着,突然间,仿佛有一丝灵光出现,感觉如同有一根绷紧的棉线悬在心尖上,只一弹便嗡地一声响,和着心率与心尖同颤。

难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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