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重要事情老读者在群里的亲请注意看了
关于王白配论——这两人在原著里是有血缘关系的。要说白飞飞不是柴玉关亲生,那白飞飞以嫁给亲生父亲为报复的行为岂不成了笑话。他们的父女关系是原著情节的重要线索,甚至是推进情节发展的一个大齿轮。
这是原著的同人,嗯,各位亲被电视迷惑不浅。我要说的是电视和原著相差甚远,如果有不明白的还是去参看一下原著哈。先前文案讲到“不会有大更改”,我只会修改一下古老爷子没有交代清楚的那些bug,大的设定不会改,总纲已经写好了,除了牵一发则动全身的原因外,还有就是有一些我很执着的东西在里面。
关于宋离——因为寒水多次强调此人,我不得不解释一下,原著中气使叫独孤伤,曾经与沈浪联手搏杀白飞飞,更别提什么爱不爱的——电视里可能为了节省开支直接把方心骑和此人合体了,正如同金无望金不换合体一样,那个电视剧不是什么大制作,出彩的就是演员的表演,但剧情和原著是相左的,背离古龙的原意的地方有很多。我这里这个沈浪跟电视剧完全两码事,我再画一条分界线~
关于谁配谁这个争论我想以后可能还有很多,甚至会有各种各样“谁配谁配谁”的想法和意见,众口难调,大家喜欢的人都是不一样的,糖很感动,因为大家追文了,也给了我评论和鼓励,谢谢你们~但是糖想说不是说某个帅哥找到了一个美女就算是有了好的归宿,像金无望这些人物的人格魅力可能往往在某种孤独感里,并且体现为男人之间的感情(请不要想歪了哈~),古老非常善于刻画兄弟情,甚至比爱情写的更好。因此我才有了写一写他们生平过往的冲动,也会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因为这些好男儿的命运太让人心疼。
看过原著的人都知道,沈浪和金无望在结局时相知相惜的那个场面堪称经典,我想说我的初衷也是体现这个亮点,而不是随意的就编造一个或温柔完美、或刚烈坚强的女人就这么塞了过去。可以说熊猫儿甚至电视剧的
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宋离等等都算是痴情男子,武林外史不乏痴情男子——但他们的魅力仅仅是千篇一律体现在面对心爱女子的时候么?那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穿插在儿女情长里,这才是我借绾绾之眼重新看他们的冲动起源。
可以说糖是有点言情不能的清水选手,糖也喜欢搞搞暧昧——这一篇是同人文,虽然它只是同人文,我仍然倾注了心血,将我的执着放在里面。
抱歉不能满足各位的一些要求,让你们失望了十分抱歉同时谢谢你们一直以来有在看文追文
废话到此,大家往下看。灯光昏暗,王怜花愣了愣,转过身来瞧着我,一时竟没有动作。朱七七忽然叫道:“哎呀!是你,小鬼婆!毒女人!就是你给我喂了这让人动弹不得的迷药…”
我冲朱七七微微一笑,道:“姑娘,你方才说这世上还有比咱们少爷强的女子,是也不是?”
朱七七呸了一声道:“这个自然,你家少爷连给他提鞋也不配。”
王怜花眼中光芒陡地炽热起来,一把拽起朱七七道:“我放你出去,你带我去见他。”
我心道七姑娘终于变聪明了,早知如此我也不必出来放□□了--但做戏须得做全套,遂慢条斯理道:“少爷,这可使不得。何必当真呢?”
王怜花撇了我一眼道:“如今你在这里,正好。”说罢放开朱七七,猛地冲着我飞掠而来。我早有准备,也不闪避,抽出峨嵋刺攻他胸口。王怜花不得已硬生生顿住脚步,笑道:“借个衣服而已,姐姐何必动怒。”说话间忽然出掌,顷刻又拆几招,我足下不停,凭着身法游走于他掌风之间,模仿王云梦的声音笑道:“我的儿子当真长进了,什么人都敢私放。”
王怜花的脸色唰地变了,撤了手,站在一旁看我。立定一会儿,他阴沉着脸道:“姑娘的口技倒是惟妙惟肖。”
我道:“怜花我儿,连亲娘都不认得啦?”
王怜花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随即笑道:“我娘?”这两字甫一出口,他就仰头大笑起来,仿佛听见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竟笑出了眼泪来。笑声止歇,他慢慢低下头来看我,眼中散发的光芒,又比方才炽热几分,倏忽
声音变得极其轻柔道:“你过来。”
我虽不明白他几次三番迷我神智用的是什么手段,但事前早在鼻尖抹了一点茵茵带来的那黄色瓶子中的粉末。那粉末味道刺鼻,却令我能够保持神智。我知道王怜花这又是使起了老手段,当下便假意被迷住,亦步亦趋朝他走去。待走到他面前时,他一把将我扯到身前,伸手解开我衣襟,道:“这是你自己找来的,不要怪我。”
我紧握软剑,手上已微微见汗。但王怜花解开最外面的扣子后,只将我外袍除下往朱七七那一扔,道:“穿上这件衣服,出去后逢路往左,不可回头。到了尽头,自会有人来接你。”之后便紧紧抓着我上臂,却不再动作。
朱七七在一旁又惊又惧,抓起白袍就往外走,走到一半似乎有所犹豫一般脚步缓了缓。王怜花忽然模仿女子声音发出几声娇啼喘息,朱七七浑身一震,头也不敢回了,立马没命价地往外跑了。
我心想这大小姐总算是安全了,暗暗松了口气。待朱七七的身影消失,王怜花忽然捏紧我肩膀,道:“这玩笑开得大了,绾绾姑娘。”
我缄口不语,王怜花将脸往我面前凑了凑,鼻中气息全都喷在我脸上:“你学谁都好,但不要学那个女人。记住了,永远都不要。”说着说着,两手渐渐加力,我只觉得肩膀都要被揉碎,不禁痛呼一声,也不想再继续演戏,抽出软剑刺了过去。王怜花本没防着我有这一手,察觉时只来得及侧了侧身,接着刺啦一声被我剑锋划开了袖子,上臂流出血来。我一着得手,急退两步,王怜花却不伸手来抓我,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道:“有趣…实在有趣…”话刚说完便倒在了地上,脸色也变了。我早在剑尖涂了些痒痒粉,此时王怜花肯定是奇痒入骨,痒痒粉的效力起码要半个时辰才消。我见他再难支持,便将软剑缠在腰间,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公子,咱们后会有期。”
王怜花在我身后道:“这一剑,是你欠我的。”
我头也不回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讨得回去。”
说话间几个起落,追着朱七七去了。
朱七七中了迷药,脚程并不快,没一会儿我就追上了她
。我不欲与她相认,便不远不近跟着她。
一路逢岔口就向左走,在地室中七拐八弯,待最后一个岔口过去,赫然站着个浑身油满金色油彩的“巨人”,身高足足八尺,头大得如笆斗一般。这巨人身形虽大,走路却没有丝毫声息。朱七七骇得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你…是公子派来接我的?”
那巨人指了指嘴巴和耳朵,又摇了摇头,随后转过身去,将地室顶上一块活动的石板用力掀起,顿时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活像一条条金蛇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