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曾是候真真,是扶软同父异母的妹妹。
看着越传越烈的新闻,卓思然总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保姆送了营养汤进来,很小心的问她要不要喝。
以往卓思然都会大发脾气,打砸保姆。
可今天她心情好,接过汤喝了起来,“我妈呢?”
“丁女士一早就出门了。”
“她有说去哪儿吗?”
“没有。”
“我知道了,你去帮我切点水果吧,我要吃樱桃。”卓思然很不客气的吩咐着黎娜。
这保姆是丁云秀请来照顾卓思然小月子的,从卓家离开后,她又流产了。
医院那边给出的答复是她身体本就虚弱,加上之前双肾都受了损伤,又接触了艾滋病患者,几番折腾下来,孩子没保住流产了。
丁云秀问她孩子是谁的,卓思然死都不肯说。
她哪里知道孩子是谁的,毕竟那段时间,她跟不少男人都发生过关系。
有可能是那流浪汉的,也有可能是黄牙的,还有可能是那艾滋病患者的。
反正孩子没了,她也没什么感觉,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得想办法再怀孕才行,否则没办法躲开下次取保候审的回访。
不过这阵子,丁云秀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不闻不问了。
卓思然几口喝了谈,就放下碗给丁云秀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她听见丁云秀的声音带着哽咽,好像是刚哭过,很沙哑。
“妈,你怎么了?”
“没事。”
卓思然以为她真没事,又兴匆匆的说道,“妈,你看到今天的新闻了吗?简直大快人心啊,扶软终于被拉下神坛了,哈哈哈哈,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在国内混下去!”
“思然,我这边还有事,就先不说了。”丁云秀似乎没什么心情听她说这些事,也不等她回答就挂了电话。
卓思然也没多问,她现在高兴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对了,她还得跟黎娜说接下来的安排。
卓思然又给黎娜打去了电话,电话到是打通了,可迟迟没人接起。
“奇怪。”卓思然听着忙音,一头的雾水。
难道是高兴得忘了跟她商量接下来该怎么走了?
另一边,陆砚臣把黎娜的手机递给肖易。
肖易立马领会,回头去联系兄弟们了。